多远，砂金便停住。

        “怎么了？”她回看几步外的人，昏暗的路灯，他拽着两边拉链，用布料遮住，拉链间若隐若现那赤的肌肤。衣摆方，两条白皙的立在那。他注视着她，受不到刚才非门不可的忱。

        “没事，只是觉得...回去吧。谢谢...抱歉、是我太任了..”

        虽然不知他为何转变想法，但放弃是好事。他仍站在原地，没往回走，这个气氛正适合接吻。很简单，星想象到画面，搂上他的腰，剩的顺理成章。在这几步路中她在纠结，最终却选择放弃，装作毫无察觉经过他，今晚终究不是那么完。

        和卡芙卡的训练初见成效，她能还几手了。步就是这样，难以察觉，直到突然某一天，发现自己前了这么多。砂金喊疼时，她有些惊讶，和之前一样的法，却会疼他。一切变得很轻松，她轻易将人捞起来，抱住腰，原地转了几圈，他什么时候变轻的？

        “呜..别...”他被甩着转圈，很晕，好不容易梳好的发又要乱了，他的手扣住星的手臂，不敢用力掰，怕她松手把自己扔飞。只是个实验，她很快停，将人轻轻放在沙发，砂金不擅长保持平衡，晕得躺了一阵才爬起来。

        “这样应该可以吧，嗯..但愿如此。”她看着他，话却是对自己说的。

        星翻剪刀，走卫生间，对镜中的自己对视。摆烂这么久，当然也懒得打理自己，一开始会随手一剪，之后也不发了，现在竟留得这么长。

        剪刀伸发，大概在脖位置，手向后扭，镜中的景象也是反的，很难作，她觉得剪刀一定是歪的，不了。第一刀并没有将厚密的发尽数切断，只有靠近剪刀的那分。

        正要剪第二时，砂金走过来。

        “把它给我。”

        “没关系的，只..”

        “给我。”他夺走剪刀。

        星看向他，砂金面无表。说起来，他总将自己打理得致，像只天天保养羽的孔雀，手艺应该很好吧。看到她刚才的行为，估计心里在尖叫。可惜，如果刚才盯着他的脸，而不是镜看，说不定能见到一闪而过的有趣表。

        “想要什么样？”砂金托起发。

        “嗯...不是这，太长了。”星看到他手指的位置，“尽可能短，短到能刚刚扎起来，越短越好。”

        “你确定吗？”这么长的发，剪掉总归让人可惜。

        “确定。”她没犹豫，“有些东西比观重要得多。”

        他照，手艺真的很好，剪得很漂亮。看着地上堆起来的长发，什么？竟有这么多？

        “用这个。”砂金去拿绳时，星递给他，不是平常带着装饰的小件，而是很紧的黑橡胶圈，很难说这是绳。

        他用手指撑开，它绷得非常紧，扩开时手用力到发抖：“你为什么要用这个？”

        “哈哈，上了这么多次，后面还紧得像，真是名。”

        最后一个男人也在。这次他们约好了，无论怎么玩，时都要后，在里面。砂金脖上的项圈用铁扣与地板相连，也被绳捆着，跪在地上，脸贴地，撅屁，他试过挣动，但绳紧紧固定着他。

        他们是为防止，但几轮来，几乎灌满了，每次，白浊又从被开垦得发红的后中，滴在地上。

        “都是宝贵的华，可要好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