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绪的不断地凿甬,终于,圆钝的寻到一丝隙,将彻底撞开,挤那窄小瑟缩的胞之中,紧紧地箍着的交界,暧昧地咬着,谢绪满足地叹息,在妹妹的尖叫中,将尽数到那个小小的胞中。
过量快让谢喻难以控制地向后仰去,全的都被兄长把玩着、抚着,兄长的每一次动作,都溅腻的清。像一条小舟,不断地被拍打,在浪中沉浮。
一些常规的兄妹左艾,以后要玩什么我想想…
可是一向纵容妹妹的兄长却并没有放过她,绷紧到极致的突然转攻像已经烂一片的胞,用着棱角不厌其烦地试探撞击,想要从那个细小的径中破。
像是捕,又像是温存,丝丝缕缕缠绕的白蛇让谢绪难以控制地扬起了嘴角,痴迷地受着妹妹对自己的占有,任由冷的鳞片游过腰侧、腹,锁紧自己的咽脖颈。
谢喻已经无从意识到自己的睛已经彻底转化为赤瞳竖眸,失控的妖力也无法维持拟型,发束尾端化成白蛇,顺着主的心意将侧的缠绕。
嗯…我是一个绝望的文盲
两个人的早已是一片狼藉,谢绪似乎问了什么,或是吐“宝宝”“小喻”的话,谢喻已经难以反应过来,全的心神被上涌的快占据,只能受到兄长一一撞击的动作。
紧密相连的快,让两人一时间都停止了动作,只是受着彼此充满的觉。
太多了……
谢喻早已经在兄长的抚唤起了,受着的度和度,胡乱地了。在一瞬间,发的一填满了整个甬,撑开了层层的褶皱,最终抵在了深的胞,严丝合,好像两人天生就是要合二为一的。
谢绪在妹妹肆无忌惮地磨中早已经是忍耐至极,铃已经渗了不少前,即使如此,他还是温柔缓慢地将阴在谢喻的中送,一只手抚上妹妹平坦柔的小腹,又去吻两人如一辙的痣,暗哑的声音在间动,“可以让阿兄去吗?宝宝…”
看着妹妹很快找到取悦自己的方法,像是骑木一样压在上蹭着和阴,谢绪坏心地掂了掂,突然的失重让少女惊呼了一,随即受到钝圆的端抵在了自己湿腻的。
妹妹的花像小嘴一样一一包裹着,的将两人的都蹭得亮,中溢一些低,“嗯……坏宝宝吃完了阿兄的乳,还想要面的小嘴吃吗?”
谢绪掌心妹妹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已经鼓起的形状,这样让谢绪明显到占有的行为,让他很是满足,仿佛把曾经纯净而不可攀的存在拉神坛,想让那漠然无无求的赤瞳印上自己的颜,于是他小幅度地着,的棱剐蹭着,让那些层层叠叠的花肉别咬得那么紧,顺着溅,积在两人的交合,再被谢喻送的动作打成白沫。
谢绪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加大了,他的卵随之拍在了妹妹白皙的肉上,一一。兄长的手指怜地着小巧柔的乳,让粉的乳尖扬起,再用唇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