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会轻一,不会伤害宝贝,不会把宝贝坏,只会让宝贝,相信daddy,好吗?”
“daddy在这,宝贝。”男人埋了女孩的耳垂,“宝贝舒服吗?”
女孩抿抿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男人走向床脚,松开床上跟女孩脚踝连接的绳,接着来到墙边,打开暗立柜,取两样东西,回到床上。
男人跟女孩对望,让她看清自己里的认真,待她肌肉不那么紧绷,他耐心地说:
“daddy……”女孩好似终于回过神来,发呢喃细语。
少了肉棒的堵,里的淫争先恐后涌,像开闸的洪,瞬间将床单打湿一大片。
“舒服……舒服得要死了。”她向来是个坦率而诚实的人。
男人俯,里只剩女孩的倒影,他撑在女孩肩膀两侧,深深凝视,似要将这幅画面永远镌刻在脑海里。
“不是来的,还算吗?”
他撑起,像阴晴不定的君王,一瞬间变了脸,面无表地宣判她的罪行:“小都没有,宝贝确定了吗?”
男人心里对此一清二楚,女孩时激的冲得他弹,咙溢了呻。
“不对,宝贝撒谎。”男人突然语气冷地打断她的话。
“宝贝,没有让宝贝是daddy的失职。”他摸摸女孩的,大拇指去女孩角的泪痕,说,“daddy会好好补偿宝贝。但宝贝撒谎,也要接受惩罚。”
女孩睫晃动,他回过神,俯卧撑一样撑去亲亲女孩红的脸颊,再亲亲女孩微张的嘴唇,用非常温柔的语气问:“宝贝,daddy把你到了吗?”
只不过一切都被他堵在了里,没被看见,此时为了逗女孩,或者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故意装傻。
女孩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求饶般颤抖地叫他:“daddy……不要……”
这幅画面,像古老的纹章图腾,仿佛不该现在现代,而更应该现在大航海时代的神话传说里。
温的呼扑在脸上,女孩上起了细小的鸡疙瘩。刚才那种极致的快,光是回忆都令她小腹颤抖,但她那时得神恍惚,也不太确定,她如实回答:“不知,好像是了……”
“撒谎的孩必须接受惩罚。”男人从床上坐起来,继而站起,居临地看着她。黑真丝睡袍的衣摆一样落,遮挡住他尚且立的湿,他立刻恢复了衣冠齐整的端庄模样。
男人勾起嘴角,亲昵地用鼻拱了拱女孩脸颊和耳朵交界的肤,继续温柔诱哄:“那宝贝了吗?”
仿佛利刃鞘,裹满粘稠淫,上弹晃,淫拉几条长长的银线,晶莹剔透,挂着棒断在半空。
女孩四肢被栓在床角,彻底成了搁浅的海妖,墨黑长发铺散开来,在昏暗的灯光,几乎跟深床单为一,却像淬了碎钻似的,柔亮反光。致的脸庞簇拥在乌发间,愈发显得她肤雪白,眉目传,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