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不是还夸我表现得好么?”
宋锐泽差还没回来,祁安拿医院开的鼻炎雾,完鼻通畅,他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他泡了碗网上很火的酸辣粉,吃完饭,一午窝在房间里,用简单的录音设备音,再上传到漫漫鱼平台。
长久的沉默后,祁安忍住间的酸涩,陡然提音量,冲Devil哭喊:“你是不是见谁都要夸几句,你就是逗我玩,你就是觉得我无理取闹,你就是不想收我呜呜呜呜你混、坏、大坏!”
祁安叹了气,敲了敲发昏的脑袋,拖着行李箱了小院。
偏偏在那时碰到了沈聿,他脑简直一片空白,什么吵架什么生气全都抛在了脑后,他护着他,他只想跟着他。
买完菜天已经黑来,古城又起了小雨,凉风袭来,厚重的泥土味刹那间填满鼻腔,鼻尖迅速染上绯。
“我再也不要喜你了!”
现在想起来都懊悔当时太冲动。
香樟小院有三层,门是个小院,院里有架木制秋千,还有一只养得白白胖胖的萨摩耶小狗。
这么一说,确实是如此,全都是他求着要的,他要求,Devil才陪他,真要论起来,全都是他一厢愿。
说得很轻巧。
那天之后,他们没再见过,亲昵的温存时光仿佛只属于那晚,只属于那间调教室。
一句好好学习就把他打发了。
他自欺欺人了好几天,最终还是忍不住想,只要沈聿摸摸他的,他就好心原谅他。不过两人没有再遇到,他越发郁闷,就去Fall随便找了个Dom,没想到就这样又“中奖”了,他一气之把三楼调教室的锁全都撬了。
“祁安,这就是双向选择,综合考量,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继续发展。”Devil给了他一个结论:“所以你应该把心思回归到学业和工作上,而不是怎样成为我的Sub。”
他把他当什么了?
他很嫌弃自己的厨艺,天天那样吃别提多倒胃了,他觉得炫一袋鸭脖比吃一顿饭用。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吃法,多了几个人自然要吃得丰盛一些,逛了半天挑挑捡捡买了鱼、肉等荤菜,还有少许素菜。中途江叙打电话说他们已经到达,祁安跟他们说自己还在路上,让他们先坐一会儿。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他哭着,一瘸一拐,也不回地冲调教室。后的男人斜倚在窗边,膨胀的望蓄势待发,他嘴里浅浅咬着烟,一言不发,半阖的眉模糊在青白的烟雾里,让人看不真切。
那场不而散的实践,却给他留了深刻的印象。那几天他明明都说要把对方忘了,心里却总会莫名地想起,甚至梦都会梦到沈聿,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怔了。
他在他心中就是一个幼稚无理取闹的小屁孩?
Devil:“表现得好和成为我的Sub没有必然联系。”
沉默片刻,Devil叹了气,只:“我们说好的是试一试,这场实践难不是在网上的约定?试一试而已,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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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叙和李遇要过来玩,他提前去到附近的菜市场挑选材。平日里院里就他一个人,他对吃饭没什么讲究,也不太上心,吃得最多的是外卖,来来回回的,好几个外卖小哥他都给混熟了。而有的时候不想吃外卖,就自己,他以前吃过最简洁的饭,简单煮碗汤,着米饭,加豆腐蘸调料吃。
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