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太、太丢脸了。

        中途准备，Devil拿着祁安调教室前填的项目表单看了将近一分钟。

        仍旧没有回应。

        “成年当然可以，不过我需要新犬，不需要幼犬。”对Devil来说，祁安就是幼犬，何况还是幼犬中的新犬，他更不愿涉及。

        烈的屈辱涌上心，祁安攒足了力气，嗓音颤抖：“爸、爸爸！”

        Devil：“……”

        忐忑的心终于安稳，祁安很快就接受了这句话，他重新跪在厚重的地毯上，说：“我明白了，先生。”

        祁安低着，脸羞得通红：“在叫您。”

        就像是一种暗示。

        不久，Devil将表单放到一边，拍了拍祁安的后脑勺：“还傻愣着？要我来请你么？该叫人了，叫爸爸。”

        没有人回应。

        “嗯，在开始之前，先给我一个安全词。”

        Devil满意地对他说：“乖孩，过来。”

        这次终于有了回应：“你在叫谁？”

        中间挂空档，冷风直窜，最可怕的是什么都还没，间的竟有抬之势。

        Devil扫过他每一寸肌肤，从到尾，光明正大，仔细又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在隐秘的地方反复转。那神就像冰原上的鹰，无声地巡视着自己的猎。

        半天，祁安涨红了脸，又猫挠似的喊了一声：“爸爸。”

        “嗯，您是，您是……爸爸。”

        “…汪？”

        祁安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顿时溢灿烂的微笑。自动过滤后半句，这句话在他脑中等同于“可以”，反正先生同意了，这就够了。

        但如果不说，Devil是不是会趁机赶他走？

        两厢僵持着。

        对祁安来说，更多的是羞耻，羞耻到嘴，羞耻到难以启，这也太…太恶趣味了，他都这么大了，起码也是个成年男人！说来好丢脸。

        ……不能就这样上当！

        两厢对比，祁安到底年纪尚小，那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Devil并没有促，又过了几分钟，祁安似乎完了心理建设。他慢慢仰起，羞赧又乖巧，声若蚊蝇地叫了一声：“爸爸……”

        “我是谁？”

        第一次就玩这么大吗？

        勾的倒多。

        祁安想了想，说：“睡觉。可以吗？”

        过了良久，Devil才开，打破了前的僵局：“网上的约定算数，但不为例。”

        祁安不明所以，只望定定着他：“我很听话的，真的听话。”

，闷闷地问：“成年了也不可以吗？”

        Devil没他的小动作，开始交代：“叫我先生，调教室后，就默认游戏已经开始，你不需要衣服。还有一很重要，在这里我没有和站着的Sub讲话的习惯。”

        “好。”

        想象和实际仍旧有差别，间的淡粉无可逃，乖巧地垂悬在间，就这么曝光在偌大的空间中。祁安不自觉勾着脚趾，默默交握住双手，泛着别样的粉红，不害羞是假的，还是面对这样陌生又凛人的目光。

        正想着，Devil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想实践，那就拿诚意。衣服脱了。”

        来之前多多少少过心理建设，视频里的Sub都这么过。着压迫的视线，祁安没有多少犹豫，他缓缓褪去上的衣服。

        有人监视的觉很不一样，特别是监视他卸掉外层的伪装，剥去最后一块遮羞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