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他的时候,男人没有坐在那张椅上,而是坐在床上。他靠在墙上看着你的到来,熟练的和你打招呼。
第二天一早,你接到九井长的电话。传过去的采访报告他很满意,命你今天午再过去采访。长似乎要把杀人犯的专访成一个特辑,探寻杀人犯犯罪行的契机和自与社会原因,以此来警醒世人。
他的绪似乎有些低落,也许是你的错觉。这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咄咄人,而是贴心的提醒你运动鞋的鞋带松了。
“肤真白,划上去一定很漂亮,”有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像是从久远的记忆中传来的,刀刃顺着一路往蔓延,冰冷的金属划过柔的肤表面,带来让人惧怕的战栗。新鲜的刺痛击中了大脑,刀刃划开了你的肤,一路蜿蜒,在你上留了长长的烙印,“看,漂亮的红,真……”
男人舒展形,慢慢从椅上站起来,他靠近牢房的铁制栏杆,似乎想靠你更近:“我对你的了解,比她们每一个人都会更深。”
灰谷兰曲起一条,回避了你的视线:“很简单嘛,放纵。我们每
有人将刀刃拿起,放到唇,过了明亮刀刃上鲜红的血渍。
仰视又想要征服你……”
还好,那里并没有什么伤痕,一切只是了噩梦而已。一定是今天去采访连环杀人犯受到了刺激,所以才噩梦的。
采访时间并不长,你却像是跑了一场漫长的拉松后全虚脱了一样,大概是面对灰谷兰时神度集中的缘故吧。
面前的男人像是对你了解最深的好友一般将你的一切缓缓来,以戏谑揶揄的态度。
蹲系好鞋带,你再直起时,偶然间瞄到男人用一种痴迷怀念的目光看着你。一闪即逝,在你想要确定时,它就像一抹青烟一样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寂寥的气息。
想起自己在资料上看到的那些男人犯的恶行,你全都有些发寒。晚上八多,你便洗漱完毕解决完所有事爬上了床。你怕再晚一些就不敢去厕所了。
“哦,那你会把我也肢解分尸吗?”你突然有些好奇这个问题。
“为什么你会不断杀掉那些女孩儿?”长久的持续杀戮过程,是在追寻什么,或者只是单纯享受杀人的快?
结束采访后,你回到了公司。家里目前在装修,你无法回去住,只能暂时住在公司里,九井长大发慈悲的将他平时用的休息室让给了你。着发痛的额际,你在宽大的座椅里。
轻皱起眉,你看向他,不知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关在铁笼里等待枪决的男人依旧不安分。或许他是为了扰乱你,也许是他生气了。
“让我猜猜……你生在一个小村里,那里的人言语俗,走村后,你极力摆脱那里的音和俗的言语,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有文化有自我的现代女。面对男人的追求,你大多不屑一顾,只除了那些外表满足你要求的……”灰谷兰的睛眨动,唇角微微弯起,整个人散发一种别样慵懒的味,“你是外貌协会,是不是呢,亲的凛小?”
向后靠在椅靠背上,你笑着看着他,没有反驳,而是回复他的挑衅:“那些被你杀掉的女孩儿,你也是这样了解她们的吗?”
从十几岁开始,每当看了恐怖小说或电影后,晚上都不敢去厕所。明知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大脑还是会害怕,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会从背后突然钻来。
用了很久时间才终于睡,神智被黑暗席卷,彻底坠黑的海洋。
用被包裹住自己,你的绪慢慢平静来。看着黑暗中的空气,你回想梦中的画面……为什么会这样清晰,像是那些真的在你上发生过一样。
他的右手伸,在空气中划过,了一个有趣的手势,从他脸颊面前掠过,漂亮的睛从手后望向你,底带着撩人的味和锐利的气息:“我只会狠狠了你,然后加上椒盐吃掉。”
在他的刀刃将要落在你小腹上时,你尖叫着从梦中惊醒,在黑暗中大息。半晌,你才平静来。不敢床去开灯,只抓过床的手机,亮屏幕,然后撩起睡衣,查看自己的和小腹。
“怎么会呢,”灰谷兰突然笑了起来,“这么可的小我不舍得的……”
“次是这里。”那人用手指比着你柔的小腹,尖锐的指甲摩挲着你,让你怕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