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法一一回复先歉。
他突然告诉我,“其中一个船舫主不见了,他名所有的船,都给了另外一个王姓船舫主。后来,那几位船舫主的船,好像也都到了那王姓船主手中。事到这儿,我也以为最多不过是典的官差贪赃枉法,恶意竞争。但后来江十二郡大半遭了大灾,运送赈灾财粮,官船不够,要从民间紧急征调船舫,又以万家船舫太贵为名拒绝了万家,全用的是那位船舫主名的船。我随叫他帮我留意一。”
倒桨:一种码上的工人。
他摩着指上的储戒指。“像野耳这样的人,这些年,数不胜数。如果你执迷不悟,你可能也会是这样的结局。他们不会动杨骛兮,可能不会动你弟弟,但是你……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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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师然不愿意再说去了,“野耳因为小时候被火烧化了一只耳朵面目有些可怕,一直没讨到婆娘,倒后来我帮他介绍了一个愿意嫁给他的。他全家被杀掉的时候,他第一个孩还没满月。我答应过他,会帮他给他儿办桌满月酒。但是……他儿的尸骨,我都没找到。”
“………”
他停顿了,“事就从那时开始不对劲起来。他要见我,我当时没在家,因为江十二郡受灾的事,我吃住都在典,忙地要死,他竟然找到了典里来,差被人给抓去大牢里。我有些生气,因为他那个寒碜样――你能想到的。我那会……已经很久没见他了。本来吧,那会典里人人都瞧不起我这个没背景没家世的穷书生,他还自称是我兄长。”
“一个码的倒桨,怎么会牵扯到这种事里?”她直接问了。
“野耳这个人,耳朵有残,但是视力极佳,且有着过目不忘的天赋。”他说。“他那天来见我,说他看到一个奇怪的事,看到几位平时关系很不好的船舫主,跟一个人有说有笑。他之所以注意到那个人,是因为那个人穿着和我很像的官袍。我没在意,典的官差那么多,但后来……”
看到大家说话对我帮助非常大。
绝望了,抓着他当救命稻草。他没办法,就把我带回了家。我跟别人说我是要参加殿试日后要大官的人,没有一个人信我,反而都把我当疯。我便不敢跟他说,只说我来天都被人骗了,想要借他他钱买纸笔,买衣服……买吃的……”
周师然叹气,“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犟。”
周师然用力在脸上抹了一把,回忆让他的声音都变得艰难,他对着瓶嘴儿抿了一。“呼――他是听说典的官员也有要随船去江赈灾而不得不来的,想让我别去。我也没理他,因为我确实也在典随行名单上。赈灾啊――!这可是老天爷赏到我族谱上的大功劳一件,给后人几代积德的天赐功勋,为了这个机会,天知我付了多少心力、抢破了脑袋才从一帮二世祖手中抢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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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耳一家也就三人。”他说,“三条人命,从我觉到他事,到他所有存在于这个世上的痕迹全被抹杀净――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码里再也没有人认识野耳,或者见过他。凡是和他有关系的人,不是失踪了,就是辞职回老家了。除了我,没有人记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