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并不认识这个周师然。”他说。“你可知北旵朝廷有多少朝官么?如果每个朝官都要来攀觐,我天天还不别的了?至于他背后的势力……”
“所以,我也清楚一件事。你们断碑馆所有选人员收到的这些资料,全都是一模一样的。你和断碑馆其他人,全都是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他们的考题,也全在这些资料之中。你只是被断碑馆一些层特别针对,并没有被特殊优待。不信,你可以明天上值的时候自己去找那几个人确认。”祈云峥说。
和悠听罢连忙摇,“没有。”
她将信将疑。
她愣了,“什么?”
祈云峥目光深了,“这种时候,哪个手里有权的朝官可以不选?是想告老还乡,还是想去边关望天狼?”
祈云峥反而话锋一转,“你站这很久了,像我属一样。”他朝后靠向椅背,打量的目光不加掩饰的欣赏什么一样,不知他想到了哪里去——这让和悠有些难捱,不得不走了过去。他拍了拍,她没坐,反而默不作声拉过来一张椅坐。
“你了什么?”显然,她不想要这样模糊的答案。
祈云峥有些无奈,坦言了。“典的罗巡案,就典现在最大那个官,过来见我,跟我说他想年前想个选,问我行不行,我说行。没了。”
他有些失笑,但也由着她。“但这次选,对你来说是一个莫大的机会。当时你幕考的成绩,明雅客和记雅客可是都看过,他们都不认为那是你真实的平,也都觉得你去青玕所是天大的屈才。”
以防万一:不是所有角都是男。
“…………”
“那你应该去问他。”祈云峥说。“但我倒是大致能推断来一些事。周师然这么,目的就是确保你一定能选上。恐怕,就算你交白卷,周师然也会确保你从中脱颖而。”
另有所图。”
“我当时太紧张,有所失误也很正常。”
他说,“还有,这些资料,是周师然给断碑馆的。”
“他……为什么这么?”
“那你到底了什么?”
“我只了一件事,在适当的时机,了个。”他说。“别的,你说的那些,我都没。”
“那你了什么?”她直截了当的问了。
“既然没有,那你不可能一辈都留在青玕所那种地方。你在那,对我来说反而乐得所见,不用受罪,不用接乌七八糟的人,清闲,自在。但你我皆知,断碑馆并不适合你,也绝不是你向往之,你在那碌碌一生,也只会怏怏不悦。”
“我交代净了,满意了吗,和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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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云峥手指敲了那耷玉简,“这东西,和我无关。不过我确实知这里面的容,因为当天你回来之后心不好,我便派人去问了一况,也知那些考试范围是什么。但你说,你自己会理,所以我就相信你,没有给你。至于杨佩兮去找昌廋要,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我的属只是之贰,并不包括她妹妹。”
他那吻和神态,就像一个被自家老婆给审查交代的寻常人一般,无奈、溺,甚至还有些许的怯怕。
“所以,我一听说选这件事,就知这对你来说是绝对不应该错过的天赐良机。除非……”他停顿了,“你是有非留在青玕所不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