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痛苦远不只如此。
【闻惟德】这三个字此时阴差阳错的,等同于了惩罚的征兆,凌的起始……
说这句话之后,她睛里所有的火焰都开始暗淡、就连光芒都开始消散。就像……这句埋在心中的话,令她绝望。
他的嘴唇轻轻凑到她唇上,尖勾开她的唇。
“所以……还有呢,和悠悠。”
“他不想让我成为别人的东西……他需要我只属于他……只是他的母狗……需要我……发……去控制其他清人。”和悠呆呆地看着他,瞳中颜愈加灰暗。 “我……可以……让所有清人……都发……”
但却总离不开这三个字。
但她想不起来,她在谁都不知的黑暗狭里,即将无声无息的沉溺与江里,谁都不知,谁也看不见,所有人都好像把她忘记了。
是痛苦,是折磨,是恶……
“闻惟德,想要得到我的……自愈。”
她看见一双带着黑手套的手。
祈云峥的瞳孔猛地一震,那是他自己哪怕心中其实有了七七八八也难以承认的愕然。但他并不会以此为止,他明白……他清楚。
她仰起来,看见一只巨大的黑龙爪如同倾塌的黑山脉,将她撕烂、镇压。
女人失焦扩散的瞳孔忽然像赫赫燃烧的火焰,随着一声泣血的嘶鸣瞬间爆发。不止如此,她周燃起一簇又一簇微小的火苗,四周的空气都开始如同看不见的焰苗一样滋生爆发。
。
闻惟德。
这龙床之上,她本不该使任何灵力……
她的蕴灵也要走火了。
“杀了他……杀了他……”
握住一枝桃花。
祈云峥并不在乎那爆燃的火焰,捧起她的脸,垂目看着她,“和悠……告诉我,闻惟德为何要送你这红发绳……你心里某很清楚……只是你一直在回避……没关系,是我……是云峥爹爹……告诉爹爹……爹爹不是闻惟德……”
烂它,碎它,碾碎它。
红绳的那一端,被“闻惟德”牵在手中。
“…………”
他还可以得到更多。
“他……”和悠在与他对视的瞬间,眸中的火焰似乎被他瞳中的星光压了去,熄灭的光芒,璨璨地凝花儿从角了来。
“你所求所愿,我皆会满足。”祈云峥注视着和悠的睛,仿佛一生的深覆灭她。“看着我,和悠悠……我才是你唯一的祈愿啊。”
“他……想保护我……”
“恨……恨他……我恨他……我不要……不要闻惟德……”
“他……为什么要保护你。”祈云峥适时而上。
是——
攥着拴狗的铁链。
仿佛她自己,她的世界,所有的一切,她的生命,都被一条她本不想去在意的红绳拴在颈上。
——弃之敝履,踩踏在她脸上。
就连她自己都要想不起来她自己了。
前看不清楚的黑剪影,远走而去,钝化在似幻似真里。
转动拇指上的扳指。敲打在椅臂上。擎着笔。指上挑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