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书没法描述自己的心态，遇见江繁时，她二十岁，分开之后，他慢慢超过了那个岁数。

        江繁从地上车位来到咖啡馆，周程书拿着咖啡，起走过去迎她。

        两人相遇，他自然地停步转，陪她并肩向里走去，他们距离不近也不算远，他轻轻低，闻见她发梢清淡的香味。

        江繁摸摸他脸颊：“等你回来，陪你去手术。”

        她有个医生闺蜜果然没什么好，当初救了周程书，现在又来揭她的短。

        江繁有气无力瞪他一。

        赵景谦抱着她歇了一会，烟火落幕了，他们回到家又了一次。两天之后，赵景谦临时去Z城差，江繁开车送他去机场，他神冰冷：“周程书能不能死？”

        “你想无套就直说，装模作样，还问我。”她说，“你不是都约好手术了？”

        湿尖舐她的位置，温撩拨，江繁在那瞬间彻底崩溃。她蜷缩在他怀里，脚趾得有些筋，赵景谦揽着她的肩膀，低声问：“要不要？”

        江繁从机场回到鸿睿，阳光明媚的午，周程书坐在一楼咖啡馆等她。

        不知不觉，他那样了很多年了。

和青草香弥漫来，江繁抓着车窗仰，夜空悠远而旷，炸裂一浪又一浪的烟花。

        再后来遇见类似年龄的女孩，他会意识想去帮助她，在不失公平的前提，他帮她争取更多应得的权利，那些行为与男女意无关，他想了很久，大概只是一厢执念，一场寄托。

        “那天听见他跟爸爸讲话，他说他车祸之后不行了，没有生育功能，让他别指望他结婚，我就猜到了。”赵景谦俯贴着她后背，她要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幅度和力，“所以……你总在他家住着，是因为不套更吗？”

        江繁被他得死去活来，她快受不了了，哆嗦着去抓他的手腕：“不是……”

        赵景谦赧然抿唇，憋了一阵，说：“反正你又不想要孩，那样也能省套钱。”

        赵景谦结动了动：“行。”

        他终究没有到，他注定也没法到，时至今日，只希望别再有一个周程书，他和江繁的一切，维持现状就好。

        江繁呻：“你怎么知？”

        赵景谦哪里都不如他……可是说来可笑，他这一生所有的努力，也都只是为了成为赵景谦。

        可是此刻他忽然想，也或许他错了，这世间善报恶报来得都太迟，他的善意并没有报应在她上，她慢慢来到今天，也从来不是依靠别人。

        他见不到她了，却还心有妄念，若这世间真有因果回报，倒也不必回报在他上，只希望他善待别人的时候，也有别人在善待她。

        沉甸甸的避孕套被接连丢垃圾袋，赵景谦低着，在她光洁的后背吻痕。暗红痕迹留在她肤上，像绽一些艳丽的花朵，他私心想让周程书看见，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该，那人小肚鸡，看见了肯定要跟她猛一场，把她得腰酸，那就更让人生气了。

        （正文完结）

        江繁笑了：“赵总，还嫌套贵呀？”

        “周程书结扎了，是吗？”他握着她的腰一，忽然问。

        他望着江繁，记起他持要帮钱蔓鸿睿理层的那晚，周叡则视频打来，沉声问他有没有私心，他的确有，只不过那跟钱蔓没有关系。

        二十岁的江繁没得到她该得的东西，他也早已错失补偿她的机会。

        那阵鸿睿总大楼前的花园栽了新的绿植，周程书视线穿过花丛望过去，她朝他走过来，后是一路漫烂繁花。

        周叡则死后，周程书很少记起他，那个瞬间，大概是第一次。

        赵景谦不为所动，继续添，低她的耳垂：“如果是，我也可以去结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