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裹挟着凉意,越过别墅向海边飞去,刮来一阵阵密集的细声。汪悬光仰面望着星空,神态淡漠平静,短促地笑了,在宁静的树叶声中娓娓来:
“那天到都腻腻的……扩张得很仔细,也很温柔。他那洗净的,割了包的,在我掌心蹭了几,然后上了套。
“你嫖的那个。”
?”
“然后他用手、用嘴,先让我了一次,往我涂了很多油……那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却不是第一次有东西阴。我自己用过手指,也有很多小玩。
秦销的脸比方才好了,没那么阴冷了,晦涩仍旧。
“他一边聊天一边给我全摩。我放松来了,他又捧着我的脸注视了很久很久,然后和我接吻……亲遍了我全,也摸遍了所有地方……
“当时我像发烧了一样,又又晕,飘在云端,陷在棉花糖里。他就一直一直看着我,对我微笑,问我‘有没有不舒服’、‘喜不喜这样’。拉丁裔嘛,种族优势,是在乎顾客的验,也很地调。
她也不在意,继续:“我买的是‘牌’。很的拉丁裔,三十,材劲爆,还扎着小辫。”
她慢慢笑起来,转过又看了看秦销,长长地叹息:“非常好的初次验,嗯……可以排到前三。”
“我平躺在床上,向他张开,他就慢慢、慢慢地我……全程都很慢……传教士位,没有花样,就是、、亲我、摸我,浪一样地忽快忽慢,很久很久……然后我了。”
她在枕上微微一偏,果不其然迎上秦先生那满是嫌弃老旧俗套的目光。
秦销的脸仿佛被笼罩在阴影中,刻意放柔的声音也掩不住冷意:“后来呢?你没再约过那个拉丁裔?”
“就是porn(黄片)那种,”汪悬光眉目平静柔和,唇边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仿佛陷了珍藏起来的柔回忆,“房间很黑,着蜡烛,床上洒着玫瑰,放着波涛声的轻音乐……”
秦先生酸溜溜地了句嘴:“三十多了还能当牌?男人最健的是十七八,过了二十就往走。”
秦销:“………………”
“你前三是什么?”
听了犯酸,不听还好奇。胃里咕噜着酸,嘴比脑还快,秦销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把自己也装了去,但汪悬光也没嘲讽他,还很赞同:“那个持久度,绝对吃了伟哥。”
“一次是在北欧,和两个‘灵’3p。他们长得很,天然银发,像porn《指环王》。另一次只是个酒吧认识的陌生人,他活儿特别很好,玩了很久的69。”
初夜太值得回忆了呢,连他的刺都不挑了是呢。
秦先生沉脸,抬起一条压在她的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