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杜峻很为哨所里的哨兵们担心。
气势面对阿白委屈的表也撒不火了,他抓着桌边,又想了想才开说:“阿白同志,你一一个咱们,一一个日长着,这就是我不乐意让他们多接你的原因。
杜峻特别动地双手和阿白死死握住,大有二次世界大战时两位亚国开国首长胜利会师的人肺腑劲儿。
“嗯,你放心吧!”虽然杜峻不小心暴他已经于失神状态的事实,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相信阿白说的是真话了。
想到当初杜峻亲自把人送山,不定被军区的人说了些什么,心里指不定多大的憋屈不敢跟哨所里的人说呢。
阿白握住杜峻的大手,语重心长地说:“杜峻同志,我来到哨所,就已经把扎在了这里,祖国没有忘了边防的同志,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让咱们哨所走得更好,你要合我的工作!”
阿白心里一笑:拿你,咱这工作就好开展了。他表面还是不动声地开始解释起来:“我看过哨所里的值班表,基本上每四天就要巡山一次,都是野兽形态,这对于你们来说是有很大影响的。”阿白说到自己的专业领域,态度也认真起来。
一听到自己哨所里的小伙们有事儿,杜峻立刻急了:“你说,我全照你说的办!”
这么说起来,当初那个帮杜峻了一次神助眠的向导,可能未必是老唐想的那么好心,毕竟向导为哨兵梳理神节那是有风险的,只要他回去说一句,在神助眠的时候被哨所的人神浸染了,就能调回去,工作经历有了,又不耽误时间。
“我是被队的人养大的,这是我养父传给我的北疆英雄奖章,他的名字,你应该也听过,我看到咱们哨所东边围墙最面的石上,就刻着他的名字。”
“哨长……”阿白说了这一句,杜峻立刻拒绝:“你就叫我杜峻吧,哨长和副哨长在行政关系上可是平级的!”
“今晚啊,先睡觉!”阿白大手一挥,打开了安室的门,却看到俱乐的灯亮着,越山青正拿着个哑铃嗨嗨地举着,老鹰正拿着本书像模像样地看着。
“我今天对越山青的神沐浴,就相当于治了个小冒,只是表面的,但是你们的里面。”他指指自己的,“却需要更复杂的方法才能逐渐缓解。”
阿白想了想,转上炕,打开柜,很快就翻包里的一份文件,扔到了杜峻面前。
“那我就不客套了!”阿白也非常严肃认真地说,“咱们哨所的况我也看了,几个哨兵的神况不容乐观,治理工作刻不容缓啊。”
“这几种况是逐步递的,越后面的越严重,你有这种况么?”阿白问。
杜峻拿着这一个奖章一份志愿书,嘴唇哆嗦着说不话,但是那懊丧后悔到极的绪,却迅速反应到阿白的觉里。
“老鹰都和我说了,你可是帝都的材生,虽然听着你名字好像是国家抚养的向导,但是能从帝都专修学院毕业的,那都是军区直属的,怎么会跑到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杜峻话一说开,神也渐渐凌厉了,“咱们哨所虽然偏,上级文件也都是学过的,队政策现在向着边防哨所倾斜,想提前调职或者去好位置,有边防工作经历可是加分项,你是不是打着镀金的主意?
“你要是想混个边防工作经历的鉴定书回去,你就乖乖给我在屋里待着,反正你也帮了越山青一次了,就别来招惹我们哨里的人,我们乌苏里的人老实,吃不了你那一套。”杜峻大手一挥,一副赶苍蝇的架势。
阿白却恍然大悟,杜峻说的况,还真是存在,尤其是队里讲究资排辈,这个必须有边防经历的文件又是最首长的,那些激派的向导想往走,说不得就得到保守派深固的边防来,至少走个过场。
“我不知你们有没有这个觉。”阿白伸手扳着手指数着,“失眠,躁,焦虑,易怒,变成兽形的时候很想攻击什么,有时候会突然专注于听到的某个声音,闻到的某种味,看到的某个东西,然后发呆很久自己都没意识到。”
阿白又把一个红绒布小盒打开,推到杜峻面前,里面放着一枚金光闪闪的奖章,那奖章形状如盾,上面浮雕着山峦瑞雪,山峦端有红星和松枝花纹,底还写着四个大字“北疆英雄”,再面则是两个小字,“阿白”。
“走神……我明白了……”阿白举了举最后那手指,“神疏导是个很细致很花费时间的活儿,同时需要大家的度合,你作为哨长,必须得帮我。”
杜峻打开一看,《终服役边防哨所志愿书》几个大字映帘,姓名、手印盖得妥妥的。
阿白用“我
杜峻微微一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