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整夜的悄悄话,说起以前的事。
“你那时认我了,怎么不跟我说呢?”
奚婕又一次抱怨这件事,她提了很多很多次,多得像在无理取闹。
严凤森也不恼,淡淡地看着女友平静:
“毕竟那时奚小在街上撞了我都没回说声抱歉,我还以为你本没记住我这个路人。”
但是他却对这个肩而过的女人印象深刻,后来在海边遇到她在烟花泪,就算看不清她的面容,还是盯着她目不转睛,所以才能在她落时,第一时间去救她。
奚婕果然被噎住了,她也不想这么没礼貌,只是当时的绪实在不好,也成了她为数不多的黑历史。
“你怎么这么翻旧账。”她恶人先告状,拿起枕打了男友一。
严凤森把她抓了过来,亲吻她以示惩戒。
不急着脱衣,不急着抚,不急着要让对方受到自己有多想念他,接吻也变得轻柔绵腻,让彼此的呼为一。
后来的几天,他们在沙发还是床上作一团,也没得太凶,甚至位也没换几个花样,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古铜和白的躯贴得毫无隙,柔的嘴唇也没分开,在舒服地呻,在说着好喜你。
被心的人完全容纳,被心的人完全填满,细致温柔,几近灵魂被碰到被捧在手上珍视地亲吻。
唯一的花样,只有严凤森遐想很久很久的一件事。
几乎占据大半二楼的那个衣帽间里,收藏着奚婕的很多件定礼服,最贵重的几件还穿在人模上,搭适合的珠宝和鞋,放在灯光最好的地方。
而站立的几个人模,最中间的地方却是空落落的。
严凤森原本没有多想,只是有一次和穿着旗袍的奚婕在衣帽间后,他抬看到那空掉的地方,突然福至心灵,就这么问了来。
“那里原本摆着的是婚纱吧?”
正抓住花扣散开的衣领,脱着稀烂丝袜的奚婕,立刻抬看了他一,刚过的脸又红了几分。
纠结片刻后,她才说那件特制的婚纱本来要跟着婚照一起销毁,可是它是朋友为她设计的,奚婕还是留了婚纱,丢在衣帽间最里面的箱里。
现在,那件婚纱又被翻来,穿回奚婕的上。
没有盘发没有纱没有化妆,就只是单纯地穿着那件象牙白的鱼尾裙婚纱,严凤森也觉得这件婚纱很,没有太繁复华丽的缀,只有后腰丝绸和晶结成的朵朵鲜花瀑布似的垂落拖地。
穿着婚纱的西西,圣洁柔,只是静静站立就令他心悸不已,柔的绪填满了每一,又好像要凝成泪,从角。
奚婕说这是我以前和别的男人结婚时穿的婚纱,你不在意吗?
换上西装的严凤森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搂怀里,吻得她很深。两个人踩在衣帽间的实木地板上,了一圈又一圈的华尔兹。
明明只是穿着玩,可两个人都不知不觉摆了最虔诚的心灵和面貌,深深凝视着对方的睛。
后来倒在了沙发,严凤森钻繁复的白纱裙摆帮她时,奚婕也没有觉得穿着婚纱有多刺激或羞耻,她全心都在专注受着裙摆的人。
受着他郁真挚的意,受着比花蜜还甜、比云朵还轻的巨大愉悦。
裙摆散开在沙发上,后腰的玫瑰瀑布到了地上,纱裙堆在她的腰间,她双大张让严凤森她的。
就穿着纯洁的婚纱,让他来,让他满。就穿着纯洁的婚纱,和人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