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嫣微微撅着嘴。
等到被手指挑逗的快慢慢平复,岑嫣穿好,把睡裙好,坐在沙发上,两条细白的踩在地毯,犹豫了,又远远喊他:“周清霈。”
被两个男人夹在怀里,还大张着,哪怕和他们过,岑嫣还是到羞耻,不自在地想将并拢,小声说:“我可以自己涂……啊!”
面上不敢反抗,只敢在心里偷偷骂人。
乖乖的喊:“哥哥。”
“刚到。”傅爻拆完包装袋,小小的一支药膏躺在手心,拧开药盖,把裙摆掀到小腹,扒开她的,整个私,要替她涂药。
只一句,便让周清霈冷了脸。修长的指摘掉镜,随手丢在沙发一角,上前,弯腰掀开岑嫣的睡裙,手掌拍打了她的心,“能耐啊,小不疼?又想挨了?”
可怜兮兮地卷到小,手指先是温柔地抚上整个花,然后才伸两长指,将药膏一送去,治愈被撕裂的。
岑嫣不敢动了。
岑嫣愤愤锤了底的沙发。
她又不傻,当然知那是男人的。
他把岑嫣放在沙发,满手膏和淫的混合,整个手掌亮晶晶的,去洗手间清理。倒不是嫌弃岑嫣泻的,岑嫣哪哪他都喜,就是这药膏味大,刺鼻难闻。
岑嫣扯了去,周清霈从那对小上回过神来,听见傅爻说。
神凉凉的。
周清霈皱眉:“没上药?”
可岑嫣很,没过多久小又吐一汪,岑嫣拉住傅爻的手臂,不让他去自己的阴,恳求他:“你不要玩呀……”
天地,还她喊什么?
可恶。
周清霈不眨地盯着她。
他欣赏了一会儿,裆便支起一个小帐篷,暗骂了一声,他这妹妹可真是个天生的妖,起朝厨房走。
没大没小,昨晚在床上不是喊得好的吗?
还没说完,花心便被探一泛凉的手指,裹着药膏的长指轻轻探,意识蠕动,岑嫣连忙捂住嘴,清醒的状态,羞于发如此可耻的声音。
周清霈把菜都放好,站在桌边解围裙,只觑着她,纠正:“错了。”
“捂什么,多好听啊。”周清霈拉她的手,直勾勾地看着她的间,她被刺激得眶红了一圈,傅爻不由分说地帮她抹着私,说,“看了那么多年,都过了,有什么好怕的。”
没问她什么事。
“不听话呗,想跑,被我回来抓到了。”
他一说岑嫣便到浑骨都酸,慌张摇:“没有……”
好想锤死他。
周清霈的力不重,可阴昨晚才经历过一场肆,一碰就是细密的疼,岑嫣没忍住,嘶了一声。
“宝贝,别乱动。”岑嫣被那手指折磨着,不安分地动着,后抵着男人的膛,来回几,便觉到后背抵着的东西。
丢促的一句:“赶紧的,要吃饭。”
已经起,被她蹭来的。
一眨怀里的人又变成鹌鹑了,傅爻轻笑了声,一只胳膊窟住她的小腹,一只手躺在她的私。岑嫣忍着难受,在泻了一次后,没了小半支的药膏终于被傅爻宣告结束。
真怕再看去直接把岑嫣原地办了。
鼻尖红红的,声气地求着人,小模样勾得人想。尤其是周清霈直面这张芙蓉小脸。
似乎只要她再喊错,他就要扑上来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