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封燃烯实在不在她审上。
不然他肯定要好好羞辱她一顿。
“你们都要成年了,也该为自己负责。”她手指轻桌面,“封燃烯你遇到发期完全可以自我克服,这样成年后也能更好的应对更为迅猛的发期,实在不行就用目前市场上的抑制药,大份都没有副作用。”
说完他扭地用脚尖碾着走廊上不知谁掉的试卷,“你发期那么奇怪,要想找个稳定的,那我们谈恋也行啊。”
宁轶一个神没给他,转潇洒离去。
封燃烯有苦说不,他暗暗翻个白,没好气:“我知了。”
他长得那么帅,八块腹肌人鱼线还有两条大长,不烟不喝酒,就是喜打打架以及不学习,但宁轶也打架也不学习,谁也别笑谁。
,教导主任也不可能拍定她们真有什么。
封燃烯真想跟她打一架,可前一个小时她们还在,更别说他确实完一次还想,要打起来,他完全不占理,还特别没素养。
论吵架,她没有一次输给封燃烯的。
他语气还故作一副潇洒随意,实际上心却疯狂期待。
封燃烯脸顿时黑了来,“刚才求着我你的是谁?”
她说得明明白白,显然认为封燃烯才是犯错的一方。
“我跟狗谈都不跟你谈。”宁轶嫌弃地上打量他两。
宁轶冷笑,“你只会说这个了吗?”
教导主任该说的也说了,最后她又叮嘱宁轶,“你现在虽然没发育完全,但也要注意保护,总是接收度过的信息素对你无益,上生课还是认真些,你要知AO发期来了脑都没有理智的。”
两人一起了办公室门,封燃烯不好意思地瞄了她的侧脸,“这事不知会不会被家长知,反正就说咱俩吵架就行了…”
宁轶一想到班上人已经把这事传开了就一阵懊悔,早知就忍忍了,是谁不好?怎么就挑上封燃烯了呢。
封燃烯认同地,宁轶发时真的是完全丧失理智,比他见过的任何AO都要恐怖。
他长得壮,衬衫穿得松松垮垮,领的三个扣都是散开的,里面冷白的肌肤,脚一个折起一个散开,脚上踩着一双绝版球鞋。
教导主任拿一瓶雾,递给宁轶,“你现在上全是封燃烯信息素的味,用这个一能散掉一些。”
就这德行,哪怕他有一张俊致的脸,她也不带正看的。
再说,她哪句不是事实,她是因为发期才沉浸,那他也没有发,还一副求不满的样。
她倨傲地看着他,分明矮他大半个,但气势丝毫不弱于他,“你也不是发期啊,怎么还像个公狗似的呢,嗯?小泰迪。”
宁轶乖巧地,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忍了又忍,他掀起嘴切了一声,“你最好次发期别给我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