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问题？”

        “抱歉，我刚刚在洗手。没有，我从不午睡，你知的。”

        这话瞬间让她全酥，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仿佛那是一块浮木，防止自己沉谢之白的温柔乡中。

        “我不知，我想象力有限，毕竟从未经历过这个角。”

        “是吗？或许吧。本来我应该直接告诉你的，但又想到当时的我本没有意识到这份，那现在说来的话，恐怕就有了刻意讨好你的意味，而我并不想让你这么认为。”

        “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不那么了，但这人还在不舍得他们过去的经历，甚至仅仅考虑一纸婚约里的责任重担，便决定继续走去，那这种拖延的关系，其实是一种无形的折磨，可能会非常痛苦。”

        “听起来很让人向往。如果有人能得到你所给予的这种，那他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珠还转动了一圈，忽然想让这个电话升温。

        随即想起了那封邮件，便问：

        她重新抬起，中闪烁着光芒，语气更加定：

        他答得很快，随后给她发去了电书链接。

        “我对两个人的结合的理解是，彼此不受任何社会制度的约束，而心甘愿地一直在一起。这样的结合，需要的是一个人的在驱动力，而不是外在的推动。”

        他溺地答：“岩，不要怀疑你自己，你一直以来都很有魅力。”

        她瞥了一，发觉自己看过这位作者的其他作品。

        话音刚落，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羞耻的言辞，想收回却为时已晚。

        “不过，我会尽量不以男朋友自居，去那些不尊重你的事。”

        “你邮件里提到的那本书叫什么名字呀？”

        手后，他重新拿起手机，缓缓说：

        毫不犹豫的肯定，犹如一声惊雷，震得陈岂岩愣住。

        她发一声像是“嘻”的笑声，调地撩拨着谢之白的耳朵，让他觉得到发麻。

        “那你现在准备什么？”

        “我们想要的，是最纯粹的。”

        他真的很喜夸她，这让陈岂岩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埋到大里，继续说：

        “最近。”

        听见他轻叹的气息，她更期待了。

        “如果那时候你意识到自己喜我，会不会等我成年接受我的告白，比如等我上了大学？”

        “会。”

        此时他走到洗手间，用胳膊夹着手机，开始洗手。

        “你是不是八年前就喜我了？”

        “原本打算看会儿书，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陈岂岩听到沙沙的声响，忍不住问他在什么，他如实回答。

        “比如呢？”

        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陈岂岩学着他短促地发笑，但随即想到不能总被他调戏：

        这话不用问也明了，她知他意有所指。

        陈岂岩听得一阵又一阵惊讶。

        “那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这件事的呀？”

        电话那边传来像泉一般的笑声：“被你发现了。”

        “是，那个时候的我，没有现在邮件里所说的思想。”

        这让她越发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兴趣是如此契合――无论是电影，还是书籍，又或者是其他好。

        “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她再也支撑不住，顺势被窝，掀起被的一个角，咬了一后继续问：

        “你怎么能确定，不是因为重逢后，看到了如今的我，才发现我的魅力呢？”

        陈岂岩换了只手握住电话，另一只手去另一边的膝窝。

        “没错！不受任何束缚，完全自心的、自由的。”

        陈岂岩轻咬着嘴唇，睫颤动了两后，才开问：

        她也忍不住笑了，开始小幅度地踢动被，笑声渐渐变得明朗。

另一边耳朵，迅速且利索地脱完，最后把外套随意地放在沙发靠背上。

        谢之白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用手抚摸着她送的领带，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

        “那我们岂不是成了有明确关系的关系？”

        “其实，我蛮认同关系的动这个观，有种对个自由意志的尊重与认同。”

        谢之白缓缓展开了时间的脉络。

        陈岂岩意识地撒，求他试着想一。

        “嗯，果然你一就理解了这个观的心。”

        “所以你要午休了吗？”

        她鼓起勇气，问另一个刚刚试想过的问题：

        “好吧，”他的嘴角扬起笑意，似乎在品味她刚才的嗔，“可能在吻你之前，我会忘了问你的意愿。”

        “其实你暗示得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