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一闪电，划破了陈岂岩的心房，的血迅速向全。

        她说得太过挑衅，让谢之白毫无办法，只能顺着她的心意，先完成她想要的调教。

        门轻轻合上，谢之白在黑暗中注视着她。

        他想紧握住她的手，却担心会被甩开，就像她甩掉那滴泪一样，转而去握住她的手腕，好在她没有躲开。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随手将散鞭丢在床尾，坐到她的旁。

        现在毕竟是白天，酒店的窗帘也不过是层薄布，遮蔽效果只能算勉，所以只要他们靠得很近，微弱的光线就能看到彼此的脸庞。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沉默变得和黑暗一样厚重，重到他们好像于不同的星际。

        谢之白停在她面前，也用中文回应：

        她在刻意避开目光，他猜想着原因会是什么。

        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是中文，继而意识到他早就认她是谁。

        好在陈岂岩率先打破沉默：

        不可能假装听不懂，谢之白叹了气，心知这意味着什么，如同这室的微光，透过窗帘隙，清晰而又无法避免。

        他缓步走向她，逐渐拉近彼此的距离。

        她随一句回应，要是太过冷漠，就会让他自我怀疑。

        仰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有自暴自弃。

        “你不调教了？”

        他只好停在门，静静等待她开。

        深了一气后，她脱衣裙，喃喃地说：“来吧……”

        他是什么时候知的？知后又为什么要和她保持这种关系？

        或许陈岂岩不知，在当中，他是多么。

        但最让人倒一冷气的是，她说的是中文。

        “您带来散鞭了吗？”

        “嗯，你想现在就试吗？”

        而谢之白默默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姿态，心脏却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先调教后再说吧。她在心底默念。

        泪在到难过前就已经落，她急忙用手去，就像在甩掉什么肮脏的污渍。

        她已经知他是谁了吧，可还是想吗？她真的想吗？还是打算来次分手前的缠绵？

        “告诉我，你怎么了？”

        可这语气太冷漠了，客套的外壳还藏着不安。

        那他要去取悦她吗？让她满意后离开他？

        可此刻他已经觉得，这细节无需在意，因为自始至终，陈岂岩的目光从未放在他的脸上。

        是因为吧，还能因为什么？

        他想她的绪不对，不止是因为知他是谁，一定还发生了别的事。

        随着他的靠近，陈岂岩的瞳孔渐渐聚光，前的人越来越清晰，正是她所猜测的人。

        也许是因为他声音里的温柔，像一片轻柔的云彩，温和地将她托起，让她想要遵从心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