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也不用在瞒着你了？刚好，我也正想着，要怎么才能让你心平气和地接受呢。”

        在C城，一开始愿意陪她演那么久，就是为了从她最不设防的时候就开始改造她的，在无法避免的亲密接中，一一挑起并放大她的望。

        “你知吗？”手指还停留在她的额上，一边说，一边轻柔地帮她捋着额间的碎发，“有个人跟我说，人的都是由大脑神经控制的，也就是说，理论上只要能控制一个人的神经，就能对那个人的到任何事。”

        永远有保留，永远在给自己找退路，而且一有事她是真跑啊，一声不吭地就把志愿改了，到开学了，瞒不去了也确认他没办法什么了才告诉他，断舍离得那是真果断。

        自顾自地就继续说：“是谁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要跟我一直在一起？随时好了要结束的准备，随时准备着就走。”

        他一边说，一边低，嘴唇轻轻碰上她的唇角，动作温柔缱绻。

        “不过现在也不晚，从现在开始，让哥哥来调教不听话的小老鼠，好不好？”

        纪知会觉醒这种异能，他真的一都不意外。

        “都猜到了啊。”

        她就猜到，边然明明早就开始试图掌控她的。

        而男人听完她的话之后，只是静静支起胳膊，坐了起来。

他说是这么说，却并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指腹上纪知的颚，将她的脸整个抬起来，一种制对视的姿势。

        他脸上没有被说破后的心虚，他似乎也从来都不会跟她翻脸，神平静，语气甚至可以说是轻描淡写。

        “我这里……突然会有，也是哥哥你的，是不是？”

        她清楚地记得，档案里裴珠监控记录的描写是，区域里所有的玻璃珠都在同一时间段里陆续碎了。他如果没能让自己的况发生什么变化，那描述应该是有一颗珠在其余所有珠破裂后独自C城基地，那样的话他一早就会被发现。再加上，在见过朵朵和老杨之后，发现只有他能让自己的睛变回黑，还有关于袁成华的帖里，有人猜，他之所以能顺利潜伏城，是伪装成了人类……

        说：“‘逃生通’，呵，你们基地的人还真会取名字。”

        “……你明明一直都在这么。”她说，声音闷闷的。

        她在听陶桃说到他和袁成华那个意味不明的实验的时候就联想到了，他在C城能够潜伏，一方面是因为威胁了陶桃帮他，另一方面，还得想办法绕开裴珠的监控。

        他眸中浮一抹讽刺的笑，声音却还是轻柔的。

        “比如说，乖乖，你想试试字面意义上的颅吗？”

        说的却是：“你说的对，不你来不来京市，这里都是我为你准备的笼，如果没有末世，那七年前十月放假的时候你应该就已经在这儿了。”

        被他亲吻的嘴唇还是那么柔，倒是有些乎边然意料的，他说完这些话之后，怀里的人没有躲也没有颤抖。

        “所以，我才想把你关起来，至少只有也好，慢慢让你变得再也离不开我。”

        边然抬起，就见她微蹙着眉，睛还是湿得像是被洗过，说着，睛看着他，手轻轻搭到自己的上。

        纪知今天似乎格外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