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接二连三在上,丝毫不给他留开的时间,痛楚也搅乱了他的思绪。
说是让他想明白,可……
可惜这仍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虽是只数到了五十,但中间萧知遥本没给他报数谢罚的时间,只怕至少漏数了十几。他没事先用清膏,又没开,原本白皙圆的肉受了重责,已经起,表面青紫遍布,若是再这么打去,真等到他想通了再停,以他的,事后难免要大病一场。
好,这小本没在反省。
“嗯,争。那规,以恶劣手段争者,该如何置?”萧知遥继续问他。
“打冷就算了,东又没有冷,至于这廷杖么……”萧知遥装作思索的样,却见小郎君又红了睛,好笑地低亲了亲他额心,“怕什么,孤哪舍得让你受那般重责,这不是把你的规矩拿来了吗。去榻上趴着,孤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
萧知遥见他疼得直掉泪,心中无奈,放慢打的速度,给了他一息的机会。
萧知遥:“……”
说什么勾引……萧知遥脑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当时的形,被支的小郎君依偎在她怀中,像落的纯洁妖灵,躯柔若无骨,又又,任由她取索,只求换来片刻的垂怜。
殿真的生气了……可是,可是他自问除了为了承偷用惊鸿提前了雨期外,再无任何事瞒着她,也没有再违反规矩的事。而且自小产之后,若是没有殿陪着,他连院门的次数都极少,每月大训诫日时廷也查不他什么差错,即便他曾经有想过要借殿之手为父亲报仇,但也还并未找到机会付诸实践。
小郎君倒在妻主怀里,眶着泪,坏了规矩的惊惶夹杂了些委屈,大抵是见萧知遥还愿怜惜自己没有加罚,况或许还没有他想的那么糟,带着哭腔低声啜泣:“妻、妻主,阿浅知错了……”
住。
萧知遥替他掉额间冷汗,叹息:“令玉,还记得孤以前是怎么和你说的吗?”
双颊通红的小郎君乖巧地趴着等待妻主的惩罚,只是微微发抖的手卖了他的紧张。萧知遥着他的腰:“报数,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孤才会停手。”
沈兰浅被激起一阵颤栗,可他完全想不到还有什么比包庇通缉犯更重的罪名,只能哽咽着:“不该、不该欺瞒您,不该用禁药争,不该不知廉耻勾引妻主……”
沈兰浅又一颤:“回殿,应杖责三十,打……冷。”
沈兰浅现在只觉得脸上和都火辣辣得疼,呜咽着答:“您说……让有事不要瞒着您……只是因为洛姨待视若亲,才一时糊涂……真的知错了,绝不会再犯了!”
看檀木板落的力越来越重,沈兰浅却对萧知遥因何生气没有一绪,只能忍着痛,幽咽着承受这望不到的责打。
等到数到第五十板,萧知遥总算暂时停了手。
尽板责打的频率有所放缓,落在肉上的却也变得更重,钝痛在整个面散开,印红痕,比往常更加难捱。
毕竟是自己的夫郎,萧知遥心中到底怜他弱,看他这副可怜的模样,有再多的怒气也散了大半,轻叹着扶他起来,指尖抚过红的脸颊:“错在哪?”
好吧,她承认她当时确实被勾引到了。
“罪请妻主责罚。”
“呜嗯……四十六,谢妻主责罚……”
这沈兰浅更加迷糊了,实在想不通自己还能有什么事让殿动怒,但他也不敢耽搁时间,乖乖掀起衣摆,褪去亵,趴在玉榻上。
这让他该如何……
“是……请您……呃!一……谢妻主……呃……”没等他说完,板便毫不留地落,沈兰浅闷哼了一声,连忙报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