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清晰。
饱受摧残的乳房不断溢汁,整个殿都飘着淡淡的香,甚至盖过了萧知遥上的熏香,那清冽的玫瑰香成了只有他才能闻到的附庸。
手指不知何时又了湿的花,指甲用力抠着被药玉填满的崎岖不平的,声滋滋,混着男人动时极力压抑的叫。
终于吃够了,少女餍足地唇,又在他耳边气:“多谢冕的盛款待……”
她避开尽量避开伤疤,小心翼翼地把夜今月抱起来,换了个不会压到孕肚的姿势,让他张着背靠着自己,拨打那两片红艳靡的橘,手指在堆满淫的里搅动,挤压那些药玉,将它们向更深:“着这么多东西很累吧?”
就算脑不清白,夜今月也迅速反应过来了她的意思。
“你这个……呃……”
这个……这个变态!
男人泛着红晕的面上闪过屈辱,小腹又实在胀得难受,不得不听从萧知遥的命令,然而她却不再给他任何帮助,只轻笑着等他自己排的异。
夜今月本来就被玩的浑发,提不起一力,药玉又被萧知遥推向了更深,几乎到了某最的肉,他只能学着少女的样,忍着耻意伸向自己的女。
“唔嗯……”他双紧闭着,手指里,试图为玉石扩宽产,因此翕动,瘙不止,紧着手指想要缓解意,因快轻颤着微仰成好看的弧度。
萧知遥就这么欣赏着夜座冕笨拙地抠自己的女,时不时抚摸缠在她腰上的尾巴给他制造麻烦――是这团棉花自己要卷着她的,跟她可没关系。
“呜、呜哈……不来……都怪你……呜……”
药玉没排来,倒是被他抠来不少,连前面没被怎么疼的都颤巍巍地抖动着,被细针封住的端溢浊,若是没有束针的阻挠,怕是已经了几次了。
这也能怪她?
“好吧,都怪孤,那孤帮帮你。”萧知遥好脾气地顺,把他的屁抬了些,然后一巴掌扇在上。
被反复打的面火辣辣的,快刺激了的蠕动,更多的从两里涌而,也勉带动了那些光的玉石,让它们来了一。
后里的被萧知遥连续的打深,几乎挨着了饱胀的阴,隔着薄膜把零碎的药玉向外挤压,不断碾压着肉,给造成源源不断的快冲击,在一阵昂的尖叫中,沾满黏的白圆玉终于被一颗接一颗排了外。
萧知遥替他收捡起那些药玉,毕竟是温养之,等会还要吃回去呢。那些珠一共七颗,玉面还残留着度,药香中混着的腥味,湿答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