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缠枝淡淡地阐述着,将云渡的思绪带回了很多很多年前。
“而陈昭的秘密也随着赵静虞的死被深埋起来,直到丰藤新的总理继位,抓到了他的小尾巴。”
“所以才说是倒戈啊。陈荣生有能力让自己当年的那些销声匿迹,陈昭可没这个本事。”
“说起来,许耀安应该算是――”段缠枝卖关般低沉思,“叔叔?”
段缠枝随即摇摇,“不过都不重要了,因为用来合作的筹码因为是只有交易双方才知的才显得珍贵,这个秘密现在我们两个也知了,他俩的交易就不再成立。”
“你说他俩了什么交易,为什么邵霁川回愿意帮陈昭隐瞒。”
“‘啪’,就像当年被陈昭失手打翻的香炉。”
云渡的视线随着段缠枝迅速张开的手移动,“‘啪’的一声,陈昭彻底生气了,心里开始密谋对赵静虞的杀害计划”,段缠枝语气平静,仿佛在讲一个自己漠不关心的童话故事。
赵静虞一脸失望地摇摇:“陈昭,你到现在还是不知悔改,咱俩离婚吧,我带着星河去住,你什么就什么,我也不了了。”
“可,不是没有证据吗?”云渡的睛紧盯着段缠枝来回摩挲的手指,担忧又好奇。
“啪”的一声,祭台上摆的香炉被陈昭一拂到地上,赵静虞不可思议地盯着地上的香灰,陈昭咬牙切齿地问:“你搞什么,赵静虞,你跟我离婚?我不答应,咱俩是夫妻,是一绳上的蚂蚱,你别想离了我独善其。”
“陈星河的母亲,是当年举世闻名的影后,却在嫁给陈昭没几年后就病逝了。大家都说陈昭深,念着发妻,一直到现在都为继弦。”
“赵静虞的死,就和周雨茴的死一样,是世家里阴谋和绝的牺牲品。”
“当然不,陈昭没什么值得合作的地方,我只是好奇当初他和邵霁川交易的容。我真正想要合作的是――许家。”
陈昭无可奈何:“我也是迫不得已,再说了谁敢抓我,现在丰藤不就是四大世家说了算,什么总理什么政府厅不都是摆设!”
“陈昭为了陈家的地位,又想学他祖父的法,可惜他刚实施就被发现了。”
“陈昭,你究竟在什么,你知不知你的事被别的人发现了,你会被抓起来的,这是犯法的!”赵静虞担心两人的争执吵到楼上睡觉的陈星河,刻意压低了声音。
“什么,什么男主光环?”被段缠枝抚摸着脸颊的云渡虽然不知所措,但第一反应就是顺从地蹭了蹭段缠枝的手心。
就这般愚蠢了吧。”
“你说啊。”段缠枝的手停在云渡的唇边,“我拿这个去威胁陈家,他们会倒戈我吗?”
提到周雨茴的名字,云渡不由自主地一颤,他突然不敢看段缠枝的睛,因为他好奇他和云霖霄谁在段缠枝的心里占得比重会更大。
“所以,你会和陈家合作?”云渡现在才彻底厘清这些弯弯绕绕,他不确定地问。
赵静虞看也不看他,回就上了楼,后的陈昭盯着她的背影瞪:“可恶,赵静虞你一辈也别想甩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