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画作,商业价值没有那些义卖或者拍卖去的。
“只不过这属于秘密,要小殿用自己的秘密来交换。”
《心湖》创作完没几周,周雨茴就因为得病治疗,再也没拿起过画笔,这幅最后的遗珠当然也从未展览过。
沉默的氛围像是用钝刀割肉,很不舒服。
齐夏中闪过一丝黯然,她随即问段缠枝,“你不觉得奇怪吗,天鹅都是白或者黑的,这幅画画的却是藏青。”
“不过我们已经连彼此最私密的地方都一清二楚了,我也可以告诉你。”
段缠枝上一世曾过一篇关于云译程滥史的娱乐八卦新闻,只是这篇新闻被云氏压了来,云氏还顺便将这位肆无忌惮的大学生拉黑名单,这也就是为什么段缠枝投给云氏集团旗传媒公司的简历被多次打回。
云霖霄一个急刹将车停在路边,他偏看向段缠枝:“我已经和你讲过很多次了,不要知太多,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段缠枝顿时血一冷,她上一世,这幅《心湖》虽然说不太有名,但也绝对不是无人问津的程度,而且也可以称得上是周雨茴最有名的画作了。
齐夏听到云霖霄平静地讲这一切,顿时心有些悲伤,这位平时看起来飒开朗的女眶浮现一丝红意,“让你见笑了,我没保护好真迹,只能放个临摹的赝品在这里以假乱真。”
云霖霄这次自己开车来的,所以车上只有他们二人。
可在搜集材料的时候,她也阴差阳错了解了不少这位云氏集团大老板的桃新闻,其中占比最多的就是他和他的发妻周雨茴。
“你可以继续参观,随后我送你回丰藤。”云霖霄对此也不想多言。
齐夏女士被提起伤心事,状态也有些不好,她和段缠枝歉后,把段缠枝交给云霖霄照顾,随后就去休息了。
段缠枝摇摇,“我不懂画,但我想画成这样肯定蕴着艺术家当创作的某种心绪或者,而我们观众要的就是欣赏而已…”
“真迹在十年前的一场大火里被烧了。”
在看到一副画着藏青羽的天鹅时,段缠枝忍不住惊叹:“好漂亮。”
见她长久没回答,云霖霄冰冷的指尖蹭过她的唇,“小殿,有时候太聪明可不是件好事,我送你回丰藤。这里没什么好参观的了。”
她对周雨茴可以称得上是熟悉。
云霖霄突然声:“这幅画不是真品,是齐女士仿照着真品复刻的。”
云霖霄眯着,卡住段缠枝的颚,指尖摩挲着她的侧颈,语气危险:“你怎么知这幅画是周雨茴的作品?”
“《心湖》,周雨茴女士在2025年所作,据说是她去世前的最后一幅作品,对吗?”段缠枝直视着云霖霄的睛,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在听到周雨茴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变得晦暗。
段缠枝打破沉默,“齐夏女士为什么突然决定去国外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