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段缠枝挑眉,心想:云霖霄玩得真大。
确保那个人已经离开后,云霖霄起也要走,走之前把名片在段缠枝前的袋里,“等着你来要你的两个条件。”
指尖被咬住,可他眉不皱一,“什么条件?”
段缠枝受到意从指尖攀爬上来,间不可压抑地发一声轻。
隔音效果非常差的租屋能轻易地听到外面讲什么。
“老大,我们跟到这栋楼以后,他就消失了,但东西还在。”
他居临地望着段缠枝,“可以开始了。”
段缠枝黑线:“我没有觉怎么叫!”
云霖霄不怒反笑,掐着她的巴,迫使她微微张开嘴巴,拇指深她的嘴中抵住她的牙齿,“现在的小姑娘都像你一样伶牙俐齿的吗?”
段缠枝不带反意味的表像个信号,她一秒就被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背上沾的灰被男人仔细地拍掉。
云霖霄面一变,走廊里响起脚步声,他脚用力将门勾上,手掌发力地捂住段缠枝的嘴巴,不让她外一声音。
段缠枝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又回到卧室观察那两个奇怪的件。
他走后,系统汗涔涔地说:“真是可怕,宿主你差就要遇到危险了。”
段缠枝掏手机前置摄像看了自己被咬得红的嘴,“你真没礼貌!”
外面的人好像是在通电话,段缠枝猜测。
男人没有愧疚地说:“我们是等价交换,我答应了你两个条件,对你不客气也是等价交换允许的。”
“要什么觉?”男人语气带着危险。
男人嘴里说了矜贵外表完全不符的的话:“叫床会吗?”
……
云霖霄轻笑一声,没遂她愿,反而执起她纤细的手,细细吻着手指。
“两个条件,一个是刚才不由分说扑倒我的补偿,一个是我合你的酬劳,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要怎么合你?”段缠枝眯着,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段缠枝咬着唇,仰起,净细长的脖颈。
“人不见了,他果然亲自来的。”
他并不知段缠枝的份。
门外的声音突然顿住了。
段缠枝眯着,示意他先松手。
他整理了一袖,抬看了段缠枝,笑骂:“真是小姑娘,这么啊。”
重新拿回说话权的段缠枝笑着问:“外面的人在抓你?这栋楼隔音这么差,我只要稍微发动静就能把他们引过来吧,到时候你就算掐死我,你也别想好过。”
“老大说那人不近女,肯定不在这里面。”
男人神一凛,凑在她耳边,“合我一,我就放你一。”
“我,这破楼隔音这么差?大早上的就…”
肉被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地泛红,段缠枝张嘴时,尖还能蹭过男人的掌心。
那人应该是挨家挨地敲门搜查,到了他们门停住了,因为云霖霄咬住了段缠枝的唇,混乱的呼和压抑的低让他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