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是!”她气恼地反驳,只听他喊了一声“锁门”,后的门又发熟悉的机械声,像上次一样锁住了,而他仍一步步朝她走来。
宁小梁紧张得紧拳,尽知门被锁上了,她还是带着侥幸心理去试着压门把手。
果然打不开。
“摸?”宁小梁脸一皱,对他这个和范执如一辙的描述不能苟同,但她决定纠正他另一个错误:“请抓好重,我是为了确认他的位置,而不是为了给他打电话。”
范着早已被她时不时发的低搞得心难耐,无意识地咽了,想迫自己专注于她的伤,可是刚才发现她里面没有穿衣,而是穿了一件带有垫的背心时,他就没法把心思从她前移开。
好想要啊,好想再次品尝他纤长的手指……
“啊?是……”宁小梁先是一愣,紧接着还是心虚地承认了。如果他愿意这么想也行,省得她解释说是从四年后回来的,那样听起来太扯了。
她挫败地撅起嘴,范着已经走到她后,他没有急着捉住她,以轻柔的吻说:“来吧,我保证只是药,不会别的。”
“不可能!”她有些慌了,虽然那个小药盒看着格外熟,可是文加加怎么会卖她呢?
“慌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脱你。”范着笑了笑松开手,又好奇地问:“你从我二哥上摸手机就是为了打电话给我大哥?”
“嗯……”她闭着,舒服地哼了一声,随即又羞赧地噤声。
“我……他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宁小梁有些不确定。
只要沿着她的侧往底摸,一定能接到最柔的凝脂……
不行,她不能再待去了,她害怕他一碰到她,她可能会说让自己羞耻的要求来。
“我没想抱他,我只是想打电话给范之,问他在哪儿……”宁小梁正解释着,忽然觉到他的手好像抓住她的腰和要往扯,即刻羞得住他的手:“面不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天他的手指对她来说有些疼,和后来范之的相比又些微细了儿,以至于在员工宿舍第二次被他时,她竟偷偷期待着他能用两手指,而现在,光是看着他走近,她的小就已经酥麻得让她站不稳了。
宁小梁意识地并拢双,上一次他说了“锁门”之后发生的事似乎又要发生了,第一次遭遇男的手指侵犯,陌生的痛令她难以抑制腹的反应,尽此时范着离她还有两三米远,她却已觉到间有些湿的暗涌来。
“所以你不要命地救我大哥是因为可怜他?”他不得不找话题把自己脑里淫乱的念赶走。
“如果我大哥又有什么危险,你还会这么不要命地去救他吗?”范着问着,见她起了床,他也跟着翻床。
“刚才……你为什么抱我二哥?他就算吻技再超,也不至于……”尽脸上写着不,范着还是轻柔地将她的上衣拉来,轻轻盖住她的后背。
“你也别怪你室友,因为我跟她说了我是你男朋友,她当然很开心地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了。”他地笑着,缓缓走向她。
可是她很快就后悔了自己的决定,他那么细心地涂抹每一伤,为了让药膏更好地被收,那么轻柔地反复摩,让她又又舒服,不经意间发惬意的鼻音。
几分钟后,宁小梁还是着后背趴在床上接受范着的药,自从两天前在医院回应了他的吻,她的就无法拒绝他了。
言,即刻怒蹙起眉瞪她。
她半信半疑地回看,只见范着手中晃着一个圆形的小药盒。
“当然是我室友了,不用你多事!”宁小梁扭走向房门,却听到后面的人得意的声音:“你室友已经把药膏交给我了,这个活儿以后由我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