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烧了一小半了,凌乱的光影晃着,火焰有些扭曲。
“就是要把你坏,坏了,你就再也跑不掉了。”江昭一边说,一边开始大开大合的她的。她的被的不断向前,又被他拉回来的更深。到最深的时候,他停住,俯,薄唇对着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我就知,你说跟我走,都是骗我的,就应该把你关起来,专门给我。”
江昭拽着底的线,把了来,“噗~”从被淹没的淫中,发和摩的声音。江昭没有放过她,只是把换成了自己长的,直接到了底,“啊—”她尖叫着,他的东西太长了,又得深,直接到了花心,“别这样了,要坏掉了...”她终于不再隐忍,妥协的哭求。
昂贵的羊地毯上,女孩半跪着,上半被压在地毯上,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被江昭一掌掐住她的腰。她上原先穿着的单薄的睡衣被撕碎,又被换上一件衣不蔽的趣衣,一堆破绳,交缠着绕着她的,裹住乳房和,显得白皙的兔被勒得更大更圆,屁更翘。
这个姿势看不见她的脸,只看见她起伏的脊背和薄红的尾,她在哭,带着被疼痛浸得湿淋淋的隐忍。
“嗯...”变着花样的在她的里涌动,淫不受控制地了来,俏的呜咽声也倾斜而。
“来,爬过去找他。”
他从墙上取那从来都没被用过的散鞭,因为太过期待和激动,手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他伸手要递给盛恒。盛恒盯着鞭看了一,心里又浮上一丝不忍,但他并没有改变主意,只是撇过去,冷冷的说:“你用吧,我看着。”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不要离开,除了自由,你什么都会有...”
“小贱人,让你背叛我,让你随便跟别人睡觉。死你算了。”
的蜡淹没了摇摇坠的烛芯,那么长的蜡烛就这么烧完了,倾倒、化,火焰被掐灭。一切归于平静。
“躲什么,你不是气的很吗?给我忍着。”盛恒远远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此时终于声,却不是制止,而是更深的纵容。
***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飘渺,她听不太真切:
躲不过他们的侵,她只能灵魂窍,努力忽视自己在被侵犯。她想起在临江县的那几天,“你带我走”,是她鼓起勇气告诉他的,他却不信。“向前走,别回。”这是洪那天他告诉她的,她铭记于心。
江昭在她的后,一只手抓着她翘的屁,一只手拿着一趣散鞭。他看了看她,快被她不断蠕动的挤来了,“啪—”又是轻轻的一鞭,男人命令:“这么多,都快掉来了,夹回去。”
有东西在发震动的嗡嗡的响,女孩的额又沁细小的汗,香津津的,隐忍着细碎的呜咽,原来是她的着一个小巧的,遥控在远在一边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的手上,不同的钮是不同的模式,他坐在沙发上睥睨着地毯上跪着的她,随意地切换着键。
“以后要听话,永远不要想着逃跑...”
鞭是专用的,不会伤害到,但是带着微小的疼。散鞭尾是零散的、细碎的很多细绳,江昭多少还是心疼她,也没太用力,只是一又一转动着拿着鞭的手,鞭零散的尾窸窸窣窣的落在她的后腰、屁上,“嗯...”她有些受不住,左右扭着想躲开细碎的鞭。
她空的目光越过他们覆在她上的,看向刚刚那蜡烛。
话音刚落,又是深深的一。“啊...”她仰起,颤音压抑着从齿。白皙无暇的肉被被刚刚细碎的鞭尾染红,痕迹是一条一条的。
“啪!”与此同时,江昭抬手,黑的散鞭打在浑圆白的屁上,肉颤了颤,“呜~”她呜咽着,但还在隐忍。
“别哭了,你乖一,会舒服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