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哥哥,你躺着,让我在上面。”
本来就是这样的,重了嫌深,浅了又嫌不够。
她说完了,也说累了,呼开始变沉重,想要闭上睛,想要大梦一场。
她把他挤了自己的,然后翻了个,骑跨在了他上,他自然是顺从她想要的,任由她在上面作乱,而他只是伸手扶住她的屁,给她借力,在她没有什么力气了的时候才用腰力狠狠了一。
“梦难成,恨难平。不愁人不喜听,空阶滴到明。”
但不怎样,她的破碎和温柔都被他捡起,然后悉心的组装完整。
“不会。”他不带犹豫的回答,她失望地撇撇嘴。
旁边的电话一直在震动,但是不想了。想让他们通通她的世界,她低吻了一他,伸手摸向床柜上的手机,长关机键。
*****
一切从一个三百万的账单起始,她被占,然后时光白驹过隙,她动,又失望,再动,又绝望。那个暴雨的第一夜,那个昏暗的房间,那次因为和他见面带来的惩罚...一个横跨五年的故事,她没有避讳细节,故而说了很久。
“牧远哥哥,”她终于开,“我准备好告诉你一切了。”
他一开始还是面无表的聆听,然后眉紧缩,再然后是咬紧牙关,目眦裂。她的疼痛柔成一汪原雪山上的冰池,将他的心一淋湿、冰冻。
的磨她里面的肉,“这样舒服吗?小米?”
但抱怨没有用,只能想想补救办法。江昭面无表的说:“分行动,你找人去查她今天一天的动向,我找人去查那个人毕业这么多年都在哪里、什么。私家侦探的速度,应该明天上午都能给到我们结果,到时候再联系。”
她窝在他的怀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背。时针滴滴答答的又走了很久,但没有人睡着。
***
电视嗡嗡发声音,里面正播放着最近爆火的诵读传统经典节目《中华诗词大会》,但别墅的主人却并没有在看,只是把电视开着当背景音,好显得这偌大的别墅不是那么空寂。
空气再度回到静默,床灯散发的昏暗的一片光,裹住了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像是一团昏黄的火焰,围住了冻结的他们。
盛恒不置可否。
“那我再重一,深一,可以吗?”
“但睡过一觉,我们可以重新想想办法。”他把她搂得更紧,在她的额印上一个吻,然后再抱着她、看着她沉沉睡去。
盛恒看着手里二十个未拨通的未接电话,眉拧成了个川字。江昭从旁边的书房走,面带不愉的沉声说:“我早就说过,就应该把她关在笼里,哪也不让去,还是你太纵容她了。”
周五晚十,御景山庄。
“舒服的...”
这场的目的并不单纯。对于他来说,这是他渴求多年得偿所愿,但对于她,这是场胆战心的叛逆。
两个人都离开了客厅,各自联系私人侦探去了。只留电视仍然开着,节目里诵读经典诗词的声音在空旷无人的客厅空响:
两副亲密交缠后的夜被拉得很长,衣散落一地,没有人去收拾。外面的雨势仍没有变小,玻璃窗上的迹丝丝缕缕,整个城市都是湿的,房间里尽是湿。
但没有任何办法,一切都是已发生,都是无法被扭转的过去。从光亮到黑暗,在她柔韧的之,除了深渊,还是深渊。脚似是有巨兽张开大嘴,吞噬一切光明。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来。
她觉得好畅快,她的脑是自己的,她的是自己的,她的灵魂也是自己的,她不再是那个位者,此时和她灵魂缠绕、肌肤相亲的人和她平等相待,她不再是被男人使用的,不再是中永远的客。
他大力的,汗滴落在她的脸上,她却突发奇想,想用女上位的姿势在上面骑他,反正这是最她的牧远哥哥,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本来因为速度放缓快就一褪去太多,她反而开始怀念刚刚的律动:“牧远哥哥,给我...我要...要你用力我...”
脑中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她搂着他的腰,喃喃地问:“牧远哥哥,明天会变好吗?”
“一声声,一更更。窗外芭蕉窗里灯,此时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