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糟烂的世界欠我们的！”他的薄唇勾勒一抹狠厉癫狂的笑，又扯了扯嘴角：“再说了难你就不想吗？”

        “你还嫌事不够多吗？再说了她毕竟救过我，我不能把事得太绝。”盛恒低摁灭了手中只剩最后一的烟，少顷却是又燃了一，继续在灰暗中吞云吐雾。

        “你不用害怕，所有的罪恶都由我来背，一百年后只有我会十八层地狱。你只要加我，享受就好。”

        “这是我们应得的。我在国外受尽冷那几年从来没有甘心过，难你在神病院被电击的时候就甘心吗？”

        江昭微微仰着，又沉沉吐了一烟圈，他伸手在空气中虚无地抓了一把，夜太黑了，连自己的五指都看不见。他的低沉的声线波动，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

盛恒终于开质疑了一：“她是人，又不是，我虽然不太你那些癖好，但也不能太过分了吧？”

        潘多拉的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回不去了。

        天空中一架飞机飞过，尾翼搅动着污浊的城市空气，发低沉的轰鸣。

        “盛恒，你不会还在梦她有朝一日能原谅你吧？她就算现在装的再柔顺恭敬，一旦有机会逃跑，她只会毫不犹豫地甩开你。好久之前我就用事实向你证明过的，难你都忘了？”

        江昭猩红的睛里却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我以为以咱们两个的成长环境你早该清楚，这就是个弱肉的动世界，负罪这个东西不应该现在我们上。而且，她遇到了我们，也不一定全是坏事。生在普通家庭的人，如果不是先被我们收中，还不知会不会有更糟糕的人，更糟糕的事，柔弱的兔一旦被放荒野，就会被豺狼虎豹撕碎。”

        想...倒确实是想的。盛恒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回答了他。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自从跟了我们她上的那些青青紫紫就没好过，我怎么能不心疼呢？”盛恒有些无奈地叹了一气。

        “你还念着你们那旧？”江昭有些恨铁不成钢：“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我和她，还是你和她都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长久。”

        江昭没等盛恒回话，轻哼了一声，继续幽幽的开：“你还是太心了，女人本来就是用来这个事儿的，玩不坏的，只要我们慢慢开发调教，她还能很多事...”

        “都说苦尽甘来，但之前的那些年我总是在想，是不是上天觉得我吃的苦还不够多，所以一年又一年，都只是不同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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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什么不能是呢？我想象不来有什么比让喜的女孩给自己当更刺激的事儿了。”江昭墨黑的珠微微发红，掩埋着心里的那期盼和饥渴。

        “前段时间你不在的时候，我陪她住院，她好像已经有些依赖我了，可是我脑还是清醒的，不像你，她一撒一佯装，你就找不到北。”

        “没有女生能接受这种关系，更何况是傲如她。我们永远不能和她是平等的关系，若真是有那一天，也是她离开我们的时候。”

        “直到我第一次上她，我才恍然大悟，她就是上天派来救我们的，补偿我们前面十几年受的苦，她就该被我们压在乖乖挨”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久到江昭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他才在弥漫的烟雾后面缓缓启唇：“等过了这段时间，等她毕业了吧，现在她还太小了。”

        ***

        “风筝可以短暂地飞，但是线要永远牵在我们自己手里。”江昭说完，站直了，不再依靠在栏杆上，他的眸沉淀着阴鸷的光，睥睨向盛恒的方向。

        时针已经跨过了零，清江两岸的霓虹灯响应最近节能减排的号召，在凌晨的深夜一个接一个地关上。城市变成了纯粹的黑，大的建筑被黑暗模糊了棱角，透一种另类的怪诞。

        卧室中昏睡中的卢米月觉有吵，但因为太过疲惫依然没有睁开，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大概是因为白天的思绪太多，她梦见自己变成了长着翅膀的独角兽，在万里无云的旷野星空中自在地飞，她飞了好久好久，好像永远也不知疲倦。

        江昭已经明白了他的态度。他只是佯装不愉或者顾左右而言他，没有拒绝或者制止，这只不过是纵容的另一种形式。一些他也想要的，却碍于最后一层德和愧疚说不。纵容江昭，其实未尝不是在纵容他自己。他没有恩将仇报，没有违天害理，他只是一时疏忽没有阻止江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