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靠近她，一一地吻，“好多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他们两个这段时间都很忙，一个忙着秋招，一个忙着公司上市前的准备。她撇过去，没有回答他，也是刻意给他脸看。他已经习惯她的态度，并没有生气。

        她当然不会因为乖巧地伺候两个男人各释放了一次就被放过，一次的凌辱只会更肆无忌惮，反正已经被开透，反正她无助地落在他们的掌心。完全控制人的时候，慈悲和怜惜是最不需要有的东西。

        "求谁慢你？"

        他亲吻她的时候会掐着她的脖，直到她慢慢无法呼才放开，在她呼好不容易顺畅后又突然收紧，合着重重地，她的被撞得不断向前挪动，又被他掐着脖抓回来，继续更深地。

        接来的发生的事她再熟悉不过。衣服被一层一层地剥，她最柔的乳被粝的大手握住，肤上随着糯的脯被一把一把地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疙瘩。

        “好啊，那我就轻...”他看似大发慈悲，应了她的请求，但话音刚落，他又一记深深地，竟是比之前的那几十次都要深。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她还穿着面试专用的正装包裙，包裹她摇曳的姿和曲线，脸上画着得又稍显成熟的淡妆。以前记忆里那个穿着校服、扎着尾的女孩正在一一长大，他心里泛起一阵奇异的，像是在等一朵苞待放的花盛开。

        扭曲的在阴里翻腾，缺者以暴力索取病态的交缠。

        白浆如乳般从树梢滴落，混着的她的泪滴像透明的树，和泪交聚在红的尖和嘴唇，汇合后变成潺潺渠柔和的沟渠。咸的、腥的，总归不是什么好味的东西，她却只能被迫着一一吞，以满足他们变态的占有。

在他怀里仿佛没有什么重量，他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雪落在细的树叶上，雪化成的白浆经过树枝一节一节的垂直落，月亮的光吞掉阴云。覆盖在脸上的腥味像岩浆一样，迸发气，得她想躲。

        盛恒虽然没有像江昭那样凶猛，不给她任何息的空间，但也没有阻止江昭，而是全程纵容着他的行为。在她顺从江昭时夸奖她：“乖女孩，你很听话，你得很好，一会如果能全吞我们的就更好了。”      在她受不住猛烈只是小小抗拒的时候又冷脸训斥：“怎么教你的？要主动打开！再躲他只会更狠。”

        大概因为和他们的好，是淤青，是咬痕，是巴掌印，是掐着脖的吻，是上沾满他们的痕迹，是被他们训斥后的委屈。是上位者掌控一切，位者不由己。

        被昏过去的前一秒，她劝自己，再忍忍吧，很快时间就到了，她可以自由，她小的再也不用被两个壮的男人随意亵玩摆，却没有人在意她是否能够承受。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向自己。由浅深，她被他吻地不过气，她用手撑着他压过来的躯，隐隐有些推拒，他有些不悦，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折在她上方固定住。初秋的空气也有些夏末遗留的湿气，像两人香津的缠绕。

        江昭垂首再度贴近，磁沉声音响在耳畔，带上若有若无的诱哄：“全吞掉，我就放过你，好不好？宝宝。”几年的相，早就知对抗没有用，柔顺、乖巧、听话，是他们的要求。

        “我会乖的，求求你...”她终于承受不住，声音颤抖地哀求着他。

        窗外正是黄昏，将落未落的太阳散紫红的光。屋里没有开灯，价值不菲的家的轮廓在光影交错中若隐若现，他看她的神也逐渐深邃。

        她哭得声音沙哑，之前还俏的低变成了沉闷的肉碰撞声，咙已经发不声来。

        “求你慢我...”

        “求我什么？嗯？”

        为什么还是这么想逃呢？明明很久之前三个人也算是好朋友。

        要怎么才能发？

        “江昭，是江昭，求求你...呜呜...”

        有一瞬间的觉是象的，想一直收缩，把自己包裹起来，或者想紧紧抓住什么东西，不是抓他的胳膊就是抓自己。将近四年的日日夜夜，无数次愿意或者被迫愿意的纠缠，她总归早已熟悉他的。

        不知什么时候江昭也来了。就算之前在医院里他再怎么悉心照顾她，到了床上，就像是到了雄兽原始的战场，他不会像盛恒那样有任何顾忌。

        她的本来就斑驳遍布，上一次的痕迹还没消失，又叠代上了新的掐痕、咬痕和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