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仅在第一次，他用乖乖这个昵称来唤她，语气里能听溺。

        江恬轻嗯了声，听见他的命令，把震动的小鲸鱼摁在了发发胀的阴上。

        “乖乖，手指先摸摸看，你的小湿了没有？”

        但十七岁尚未发育的江恬，没有复刻的满足条件。

        江恬没开说话，安静地打开了小鲸鱼开关。

        要勾引，却手段愚笨拙劣。

        他能控，不同的指令发不同的振动频率，像陌生的男手指捻着她。

句号的声音没有地钻她耳朵，对方的视频界面一直没变，黑漆漆的，无底黑一般传达着不可预测的未知。

        害怕他不耐烦，脱去外的动作都变得快速利落。

        AV女优都喜在自时刻暗示明显的动作，饱满的乳肉在五指间满得溢来，挑逗勾引的迷离表是她们的擅长，再合声声。

        他喊着乖乖，叫她伸跟他接吻。

        她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声音，可他悉一切地邀请她伸尖。

        江恬微微启唇，伸尖，房间里滞固的冰冷空气此刻就好像男生腔里着的薄荷糖的凉，至少她那一刻这么想象。

        勾人心魄。

        于是细碎嘤咛惹来一句：“乖乖，别怕，叫给我听。”

        她小腹平坦，因为太瘦，腹直肌线条明显。白的棉质包裹阴阜，双细直没有多余赘肉。

        她敛着一声不吭，只是呼慢慢变重了。连手上机械重复的动作，都格外小心笨拙。

        他的呼敲打在耳膜上，江恬觉得自己就像一堆被火星燃的燥茅草，从未涉略过男女的开始燃烧沸腾。

        她不敢看镜，她第一次这样。

        那冷不丁言提醒，一刻都包容不了她初次尝试的不熟练：“已经可以了。”

        有关他们的第一次，记忆就像地铁里飞驰而过的灯光广告，那一夜里羞涩无措的她，被耳机里的他带往新奇的另一世界。

        “直接开始吧，我还有事。”

        江恬了发的嘴唇，垂，把手掌放在小而瘪的乳上，了一个抓的动作。

        已经很湿很湿了，仅仅是探摸的手指，指尖都能带来异样的浪。

        也许是第一次，他带来的初印象是耐心礼貌。用一副跟窗外漂浮着的冷空气一样净透冷冽的声音，为她描绘了一个缱绻而烈的场景。

        江恬的心蓦地一沉，依旧不敢抬，也不妄猜他话的意思，把手放，停在校的腰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