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找他们家长谈谈……你注意休息,不要太累。”
“为什么?”
“对,看来阿棠也没和你少说起我……你们过得还好吧?我上一次回来时遇见阿棠,听说他已经结婚了,我还不敢相信……他倒是有福气的,娶的妻这么有气质……我猜,你是个语文老师?”
至于明静,你是见过她的。半年前,你去孤儿院给孩们上课,碰见明静和她的丈夫。听说,他们要给孤儿院捐一大笔钱。拍完合照,明静几乎一认了你,笑意盈盈地要和你握手。
你起,缓缓挪动脚步,到浴室。镜中,你看着自己原本薄白亮的肤,全是他赐予的痕,青青紫紫,爬在背上,布满。又红又,糊着不知是他还是你的粘腻。
“要不我们分床睡?”
静哭片刻,你猛地站起,自顾自地又回房里睡觉,被还是他替你盖的。
“……好冷。”你不自禁地抱住自己,双肩颤动,泣不成声。
「阿棠是个很好的人……若是他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李有棠看着你,默然不语。他不知你这么的缘故,你明明之前和他相是那么洽。
明静笑着,面上毫无倦态,像喝饱的香百合,清丽地盛放着,令你震动。
“是……你是阿静?”
为什么要和他离婚?他不好?哪里不好?衣服有和分开洗,煲汤有记得不放生姜,垃圾没有忘记带走……就连你不愿意和他睡一张床,他也照
「离婚也不是日底的新鲜事……不用去一个不自己的人,不用为了他去穿难受的尖跟鞋,而是穿上自己钟意的平底鞋,真是舒服又自在。」
一个月前,你又一次遇见她。得知她离婚一事时,你有些吃惊。
“我……我想自己睡。”
“……呜,呜呜……”
随着他愈加重的息,的在你深,宛如灼烧爆裂的火花,令你麻木的躯不由地颤抖起来。
李有棠曾试探问你:“雪蓉,你最近工作压力是不是很大?”
“是……”你并不习惯和生人聊天,举止拘谨。
瞧瞧,一一个「阿棠」,叫得比你还要亲。可明静只把李有棠看作弟弟,她没有错。
不过,她留予你的最后一句话,你如今还记得。
你不该怪他的。当初他已经和你讲清楚了,是你落他温柔的陷阱,心甘愿地,从不后悔地。何况,这世上,有哪条规定是说要喜的人必须对自己有所回应?连小孩都知,不能要求得太霸。
后来有一段时间,你像是得病了,总是在凌晨时分的睡梦里,无声泪。有一次,李有棠起来喝,发现你竟然在客厅里梦游。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闭着睛,却不停地泪。
李有棠很不自在。家里晚饭是他照着往常一样的,他吃得没滋没味。去了楼的超市,看见雪柜里有你吃的雪糕,意识地要拿起,看向旁边才猛然记起,你不在他边。
“雪蓉是吧?我听阿棠说起过你。”
“嘶哈……我你……好……”
从那以后,你很少再让他碰你,你不想别人的影,也不愿他的人偶。但是,尽你夜夜与他划开「楚河汉界」,一觉醒来后还是在他怀里。你知,是习惯的病,他就不该惯着你的。
有一刻,你是像死人一般,就这么静默地让他抱着,而一颗心早已悲怆得麻木。
李有棠走过去,轻声喊你的名字,你没有反应,只是哗哗地泪,像是要把心中的难过全都倾倒来。
明静倒也识趣,且恰巧她丈夫在她,没再与你多言。
“好。”
似乎有一浅寒的凉气,又浸到心间。
他搂抱着你,枕于你的肩膊,中还在念着明静的名字。
“……可能吧,班里有几个孩不怎么听话,比较难。”
李有棠俯抱住你,大掌轻轻地拍抚你的后背,宛如母亲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