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容晟这些年还长了,居然学会了哄人。
话说完,你不去看容晟,牵着容静走去了厨房。
“你糙肉厚的,一也不好咬。”
“哼,坏阿爹脾气臭,阿娘不喜他自然也是对的……那阿娘是不是也不喜我?只有到了我生辰这天,你才来见我……”
“没吓他……”容晟不再冷着张脸,语气也了几分,“他该去习武了。”
你将容静哄睡了以后,轻手轻脚地走了房门。
长廊走到一半,你远远地瞧见了容策。他已等候多时了。
“听我说……朝代更迭少不了血,帝王是要借此立君威……我能保住的那些个前朝人都是些无异心的,他们如今活得好好的……这样,能不能消了些恨意?”
你住回容府后,容晟将手里督练军兵的职务分给了副将,整日尽缠着你。
到了夜里,他也紧缠着你不放。
“你吓他作什么?”你冲着容晟说话的语气难掩怒意,忙将容静护在了后。
容晟缓了缓神,朝着你屋里走来。
“你明知我并非此意……”他忍不住上前箍紧了你的腰。
于是,你凭仗着孩要他准你今后长居慈安寺,还要他不来烦扰你。
“你……!”你被他熊熊燃烧的火得脸,额上覆了层细汗。
“我不闹你。”他眸里没了刚才的冷峻,透着几分认真,“只是谈话。”
“放开!”你使劲拧着他的手臂,他倒觉得你想是给他挠。
容晟黑了脸,令一众仆从退。
等他艰涩地吐个“好”来时,你不禁有些难以置信。
容晟怔怔地瞧着你与臭小渐行渐远,心中直泛酸。
“嗯……轻!”你掐紧了他的臂,企图缓冲他的蛮力撞。
一声严厉的轻咳声响起,容静立绷紧了,从你怀里挣脱来,乖乖地对着后的容晟喊了声“阿爹”。
“你又来作什么?难不成今又来威胁我?”你看见他就难免生怒火来,张嘴便去呛他。
但饿了许久的蛮狼将势不可挡啊。
你看着他稚的小脸,一时不知与他说些什么,只能温和地笑了笑。
“你是我孩儿他阿娘,我同你行夫妻之事……怎么算是得寸尺了?”他着,在嘬吻你前肌肤的空隙同你斗嘴。
,慌忙退。
容静扯了扯你的衣袖,仰起小脑袋来问你,“阿娘,你为何不同我们一块住在府里?是因为不喜阿爹吗?”
看样,他不折腾至天明是不肯罢休了。
他沉默良久,久到你以为他打算反悔了。
“呵,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你是将军,事务繁忙……你将他送来慈安寺,我来照料他便可。”
他不再多言,着巨龙直捣花,重重碾平了甬的褶皱。
“我……深知是我对不住你。可静儿这五年和你见面的日屈指可数,他和没有阿娘的孩有何区别?”
他对上你哀怨的眸,笨拙地又问,“还气?那你再咬……我不怕疼。”
他一双铁臂势地箍紧了你的细腰,容晟在狠狠地嘬着你的肉,间巨恶狠狠地戳着你的小腹。
他倒气,没有推开你。
你蹲腰来,将小小人儿搂了怀中,“你可是阿娘怀胎十月生来的好孩,阿娘怎会不喜你?”
“哭什么?你若还恨我,往我上咬回来,成不成?”
“怕什么?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他怕你摔倒,忙去握住你的柔荑。
“……不能!”你是心非地答了他,自个儿却是呜呜地哭了起来。
“找我作什么?”你对他可没有好声好气。
而后,你真的就踮起脚来,朝着他手臂狠狠地咬了上去。
“今日是他生辰,让他歇一日也不为过。”
立夏之日回容府,这从五年前便成了你雷打不动的一件事。
你不免惊慌失,连步退后。
“你休要得寸尺!”你羞恼地推着他,可他比那些泼无赖还要难缠,无论怎样都甩不开他。
“怪你让我苦憋了五年之久,现自然要从你上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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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的错……”
“登徒!谁让你动手动脚了?!”你怒气冲冲地朝他狠捶了几,他只是一声不哼地受着,手劲丝毫不松。
你盯着他臂上那青紫的牙印,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