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又一波凶悍无比的。
“求你……慢……”在发颤,你不禁呜咽求饶。
你在此刻的求饶无疑于给他灌了碗药,引得他心底的无穷之泛滥决堤。
他想一直着你、永远地占有你!
长的阳疯狂地汪汪的,就像是捣了烂的桃肉,蜜汁四溅。
“不舒服?嗯?”他往你摸了一把,淫沾了他一手掌。
“明明了这么多,你又想骗我?”他恶劣地将那一手的淫涂抹在你的雪团上,冰冰凉凉的觉刺激得你鸡疙瘩都起来了。
“呜呜……没有,没有!”隐秘的羞耻与无言说的快意共同冲刷着你,本就红的小脸又深了几分。
“是心非!”蛮力腰,他狠狠地掼冲,似乎要把你坏、烂了。
交合淫腻之声霏霏不绝。
深陷漩涡的你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居然在庄严的佛像面前放肆地浪媚叫起来。
在激烈的颠颠撞撞中,薛如尘猛地撞深,稠浆一滴不漏地浇灌给了花。而你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哆嗦着,乖顺地接纳了他的一切。
阳峰缓缓,红的羞带怯地吐白浆,委屈得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一回。
夜更深了,暧昧声却不断。
力不支的你昏睡了过去,但小腹鼓胀得好像怀胎的妇人,心那的小嘴则还有意识地吞咽着薛如尘的阳。
薛如尘搂抱着你,盯着你发胀的小腹,无数个阴暗变态的想法一时疯狂涌现。
“若是现在就有了我的种就好了,这样你就永远不能丢我了……不如将你囚禁在这里好了,反正只有我们,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他就是那么卑劣无耻,像个畜牲一样。
呵,谁让他一生便被娼养在鬼樊楼里,长到十二岁才被薛府接回去。他早在耳濡目染间将那些淫词秽语、魅惑勾人之术学了个七七八八。一个男人应该如何讨姑娘心,他对此得心应手。
可他遇见你后,心底的阴暗就忍不住翻涌、躁动。他嫉妒你天真烂漫的笑,他讨厌你扯气扬的模样,他也恨着要低声气地求你的自己。
他都不屑滥用那些手段了,都答应要为你卖命了,也不计较你给他了迷心蛊的事了。可你偏偏在他了决心要永远陪着你的时候,你轻飘飘地说了一番话,竟然是想要把他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