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失去，所以慢慢开始回应你。如果你不嫁给他，他还能去哪找――”

        “一个像我一样的人。”

        商忆笑了一笑：“就是这样的。”

        “一一，如果你非要钻这个角尖，我也理解。”岑清岭转，“如果你真的觉得，用付换来的就不算对你本人的，其实大可以去质问他本人。如果求证过了，你还是不相信，那他也没办法。”

        “至少我不觉得你给了公正的判决。”她再停一停，还是陈述，“你今年和以前对他，完全是两个人，但他对你的一都没有消退。他这种极端的冷血格，只对你这样，利用好了明明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不知你在痛苦什么……阿姨不理解你现在伤害自己的行为，但总之，我会帮你解决这些事。”

        她长叹了气：“一一，以他现在对你的，其实你心里本就不怕吧？”

        就是想分开而已。

        以及，心底深潜在的自毁倾向。

        她想到这一，才终于觉得，不如放这个女孩离开。

        *

        她能想通，她的儿想不通。

        商忆睡到凌晨四多，迷迷糊糊睁开睛，只觉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再眨一眨，确定阴影存在，猛地坐起。

        他整个人就无声陷落在那阴影里。

        窗只有稀薄月光投。个太，坐在她的那只小沙发上，两交叠，双手握在膝上，看不见神。

        “……回来了。”商忆心加快，“几到的。”

        声音淡淡：“两多。”

        “……噢。”她慢慢，“你还睡吗？”

        他抬起。

        她起打开床灯，膝行至床尾一侧：“你直接赶回来的吗？”

        睛终于对上另一双睛。她忘记有多久没再见过季允之这种毫无温度的目光，臂膊倏忽生一层细密的战栗：“……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声音也同样毫无起伏。

        “……对不起。”她重复一次，攥住他手臂，“是我自己。你别去找别人麻烦――”

        他忽然就伸手，猛地住她颈后，起重重压来。她倒薄被里，惊慌睁大睛。

        前的膛剧烈起伏。

        “……为什么就是哄不好。”

        她听见他压抑过的声音：“为什么。”

        商忆别过脸。

        沉默半晌，低低回答：“没有为什么。我不想在一起了……但你我，就会这样。”

        他掐住她的巴转回来：“是吗。”

        “听我说你的时候，就在想这些事吗。”他的指尖落在她脸上，音量很轻，“小孩把戏。”

        季允之把她的手机丢过来，冷冷：“你自己看。”

        商忆心里一紧。连忙抓住手机解锁，几百条好友消息，置是成思境：笑死我了太了，就这么云淡风轻。什么时候结婚的啊！怎么连我都不说。

        她错愕望向他，但他已经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