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她又在半推半就的况就范了,她今回由始至终都衣整齐,但两都被他的唾跟接二连三的所沾湿,挥发著淡淡的淫靡气味。
这种淫乱事持续了半个多月,或许是况跟过往的半同居生活大同小异之故,她比平时更快习惯变异的地方,不自觉重新习惯夜里有他,也习惯了每晚不上锁,亦习惯他每晚对她不规矩,她曾想拒绝,但到唇边的话往往化成呻散落四周。
虽说过去两年的半同居生活已被看光光很多遍,但这样倒是第一次,总觉得很羞耻……但她偏偏有喜被他这样摆布玩,甚至不知廉耻的希望这种羞耻的对待能够延续去——不!再这样去,她会变得越来越奇怪……
相当不卫生的前戏过後,她又获得一记晚安吻……要不是两还湿漉漉的,她险些以为自己是在梦,一个相当火辣的梦。
他以往不会晚晚对她那种事,除了偶尔会不听话或是她对他心之外,他大份时间都会合她编排好的行程表行事不会乱来,不会在平日要她额外的力劳动,但这不代表他不会现,他依旧会找上门,亲亲她、搂搂她,再亲密的举措都只会是安份地帮她洗澡。
可不像现在夜夜对她那种令人羞於启齿的事来,不过任他对她的再羞再离谱,他都未有越雷池半步。
彷佛他这半个多月对她所的,在她的肌肤上留了深刻的指纹,任她怎样不安地扭来扭去都没法磨掉阵阵烈的空虚及酥觉,几番折腾来,被那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撩起睡袍衣襬——
久而久之,她习惯了他的夜访。
他没试图脱她的,但他不是隔著她的耻,就是拉一条细把伸去乱搅,得她湿了一大片才离开。
脊背上的湿痕早已冷却,但仍有些许微黏……而残留於间的唇度则不断提醒她不久前的种种,一联想到他在她她,她就羞得难以眠。即使卧室阴暗,视野不清,但她意认为他刚刚把她那里看得一清二楚……
第六章完,回是第七章X)人男只剩三大章
她不知自己怎麽了……竟由最初的有戒心,渐变成安心任他胡来,她就是没由来相信他先前的说法,只要没完成最後一步都不算是发生关系。
後记:
作家的话:
动作温柔,可她并未到窝心,只既茫然又错愕,待他把她重新放回床上、盖好被,她已错愕到不行,但再多的错愕只能换来一个晚安吻及一个壮的背影。「晚安。」
因此,当她发现他连续两晚没到访的时候,她整天都忐忑不安,满脑杂念。她不应该在意这种事,他只是她的小叔而已,本没义务对她这些,故此他没半夜跑来扰她,她应该兴才是,但她偏偏整晚心绪不宁,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她明晚一定要锁门,一定要,她是这样打算的,可她最终都是没锁门,但为免前戏太过香豔刺激,她在睡袍穿了确保安全,岂料结果是……惨死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