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两只小手传来颤动,那张始终刻印著一抹倔的红唇颤启,随著酒气挥发於空气中,掺著沙嘎的倔女嗓暴响,带来语意不明的断句。
耿骞一怔,慢了小半拍才放控制,奔上前扶著那俱摇摇坠的躯,颇为动气地问:「你怎麽喝得这麽醉?」她不是曾立誓以後都不会喝超过三杯吗?
好不容易将醉猫安置在特大号的床铺上,耿骞不舍地深睇了她半睁的星眸一,便打算离开,却在撑起来时,膊上的衣料蓦然一紧,他刚瞄见肩上多了只小手,另一边膊就挨拳——纵然他肉厚,接连吃数记猫拳都不痕不,但脑里还是冒一个大大的问号,怎……麽了?发酒疯吗?她上回喝醉都没现这样的况,她今次究竟喝了多少?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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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躲避抵抗的意思,任得猫拳如雨般落,直到搥打速度渐缓,猫拳退化成棉掌,无力趴在他的壮膊上。
「是老大,就有责任照顾弟妹……是老大,就有责任扛起整个家……是老大,就有责任毕业後上社会工作赚钱帮补家计……」
他表达关心,但楼格格一都不领,还拍开他友善伸的手。「要你?我喝多少就喝多少,你认为你凭什麽我啊?你又不是我老公,你只不过是我小叔而已——」
耿骞没傻到跟醉猫争执,二话不说就把她打横抱起来,送上二楼的主卧室去。上多了个人,他的步伐稳健如飞依然,却未能让怀中的醉猫安定来,「放我来、放我来,你只是我小叔而已,除此之外,你什麽都不是——」她叫嚷著、不安扭动著,惹得他有烦躁,但他还是捺著脾气,继续护送醉猫上楼。
「为什麽是我……为什麽总是我……为什麽从来都没人问我的想法……为什麽从来都没人谅我……为什麽要忍要让步的总是我……为什麽来到现在要让步的还是我……为什麽……你来答我为什麽……究竟为什麽……」
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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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设,她这跌跌碰碰间,不但得脚的跟鞋踩地声杂乱无章,还间接使他的心绪紊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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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理个所以来,那张令人费解的唇又颤比刚才更沙哑的声音来……
☆、25跟人说加油的人都很不负责任
「为什麽爸要走得早……为什麽我妈会是小三……为什麽大妈的儿女分到家产还要来收回房……为什麽要在枫枫十八岁时收回房……我二十四岁才毕业…
没没尾的连串质问使得耿骞一雾……怎麽了?
她的醉言醉语如一记闷棍击中他的,他不是第一次见她醉成这样,所以他知她现在脑不清醒,不是故意说些话要他难堪,即使如此,还是会紧窒难受,脾气来去如风的他完全忘了自己在气疯了的时候曾说过类似的话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