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过后,无尽的羞耻笼罩了他。
他死死盯着陆时因为缺氧而逐渐张大息的嘴:“陆时,我已经替你制造了死亡现场,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陆时这个人,你要一辈待在这间地室里给我赎罪。”
“不、不要...不要...”陆时过电般颤抖起来,他像是一个坏掉的龙,又是一大不受控制地来,落到他的小腹上、大上。
在陆时终于不什么后,覃显从他上翻来,伸手抚上他的脸,蹭去他脸上斑驳的泪:“比和你的妇的多吧?”
“...”淅沥淌的声音像是要刺穿他的耳膜,他瞪大睛麻木而无声地落着泪。
“不、不要、我...我...”他试图制止挽救,却怎么也说不那个令人羞耻的字。
陆时的肌肉瞬间绷紧,表慌乱起来:“不、不行,我才刚——”
然而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他只能睁睁地受着自己的阴不断,却没有办法控制它们停止。
陆时着气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目失神放空,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陆时充盈在眶许久的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疯狂地落来。
过了很久他才开,声音轻淡,像是麻木至极了:“你要是还恨我,直接把我拷去警察局就好,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他薄薄的睡已经起巨大的帐篷,起的阴因为没有穿显得格外明显,但他完全没有在意。
“你现在和女人真是没什么两样了,要是再和你的妇上床,恐怕也会到她里面呢。”
说完,覃显松开手也不回地离开了,因为重心不稳,陆时从沙发上狠狠落到地上,他觉自己的左脸似乎蹭破了一块,总之火辣辣的疼。
听了他的话,覃显猛地站了起来,近乎失态地狠狠掐住他的脖,手上了狠力,却又恰好给他留一丝息的机会:“我当然恨你,这六年我每一天都试图找到你,你别想就凭着坐牢和我两清。”
覃显的动作没有停,甚至更加激烈,他显然因为陆时的兴奋起来,眸里无限的痴迷,连的东西都不容忽视地胀痛起来。
“放手...开、啊...”陆时带着哭腔叫喊,他浅薄的知识让他无法知这是,只知自己很丢人的了来。
“很吧?”
在他腹烈而不受控制的痉挛,覃显迅速拉动布料,在他红的上狠狠蹭过,他就猛一弹动起腹:“啊啊....”
绷紧腹,几乎要屏住呼,他觉膀胱已经酸胀到了难以容忍的地步,一秒就要薄而。
覃显在他剧烈的挣扎里紧锁住眉,翻覆上了他的,坐在他的膝盖上,用自的重量彻底压制住他。
一郁的白浊瞬间到了覃显的睡衣上,量不少,在覃显黑的衣服上格外明显,看起来积攒了有些时候。
“呃啊——”直到再无法控制,他的腰再次用力了起来,脖也绷紧了向后仰,勾勒漂亮的曲线。他平坦的小腹紧紧绷起,一顺着覃显手指的动作来,像呲花一样溅去很,然后淅淅沥沥洒落在沙发上。
他的薄唇贴近陆时的耳朵,刻意用刺耳的言语羞辱人:“时老师,你真的很适合女人,而不是和女人,反正你也长了一个,不如直接个女人好了。”
覃显动的动作不停,陆时又一次完全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他肌肉的颤动更接近短频率的搐,这种难以言喻的觉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脑里放起了烟花,炸得他浑都舒起来,再也无暇顾及更多别的什么。
地室再次恢复一片漆黑,这里没有窗,幽闭又寂静,陆时几乎麻木虚脱地昏了过去。
快成倍地增长,陆时抖得越发剧烈急促,全的肌肉都战栗不止,连脚趾都僵地蜷缩紧了。
“不要、停...覃显...停...”越发烈的意让陆时瞪大了双,他惊恐地呜咽起来,无助地在覃显地钳制挣扎,却只能让覃显的动作越发激烈。
“太棒了吧,时老师。”
“覃显,当年是我欠你的,我去坐牢,坐一辈还你,好吗?”
腹涌上了熟悉的饱胀,他的却无法控制,只觉得那满腹的在快越发汹涌,要尽数。
覃显的心稍显愉悦了一些,他把那块布随手扔在了地上,伸手继续动起陆时才刚过、有些发去的阴。
他的上沾满了、和淫,裙上的渍映着门外透来的光。
他随意搓了几陆时红的和那两颗饱满的袋,再一次用衬衫布摩起陆时的阴,手动作发狠一般的快,似乎要在陆时的磨火星。
“她有男人,你喜她什么?要去给她当夫?”
他用力夹紧双,双手不要命的挣扎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手腕上的血痕更加狰狞。
“好准备吧,明天就不会这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