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执拗起来,一连在她耳边为了好几个为什么,牙齿啃上她的肩,又改为舐。
薛淙谚的毫无章法,几乎是本能的击打她的,但因那着实巨大,即便是简单的动作也能回回刺激到甬不同的,每一深的撞击都让她发麻,仿佛全的孔张开,酥麻从小腹蔓延到耳朵。
她与他交颈相拥,她见不到他的表,只能知那洒在颈上的炙湿气,以及附于上的唇。
迸发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这不是健全者对残缺者的同,不是弱者的怜悯,而是她对他的。
月红菱的官被放大,上的少年无师自通般在她上驰骋。
薛淙谚吻着她的脸,直到那巴掌大的脸满是晶莹的,他抬起,看向她,黑暗中的睛仿佛闪着微光,一瞬间,月红菱以为他的痴傻好了,他底重的望几乎将她吞噬,偏生脸粉红,像个夜半爬上床的鬼相公。
开了荤的薛淙谚就像是贪婪的孩童,又像是无法餍足的饕餮,只要想就缠着她要,偏生他力好,健,每每折磨得月红菱不成样,自己却还雄风凛凛。
“嗯嗯…舒服….给我阿谚……”
“菱菱的面好舒服……”他着气,痴痴。
“菱菱…菱菱…我慢不了….”
她发现,自己钟于欣赏薛淙谚的每一寸样,即便他永远无法像个正常人那样与她交谈,但只要他与她四目相对,她就仿佛能与他的灵魂对话。
“我很喜。”
七月盛夏,月红菱诊有孕。
好诡异,好丽。
排山倒海的觉向她席卷而来,大脑却揪住了一丝清明,扯一个豁,她伸手,到了某个炽的东西,或许是他散落在她前的发丝,或许是她滴落在她脸上汗珠
“阿谚也很喜。”
月红菱觉那紧张的渐渐,知化为一个保护的怀抱,将她圈在侧,修长的紧紧夹着她,鼻尖戳着她的鬓发,缠绵眷恋。
柔胰攀附在那光的脊背上,往,随着那动的起伏。
她本能的屏住呼,还是抵挡不住初尝人事少年不顾一切的击打,忍不住恳求起来。
几月的时间,他好似又长了许多,俯能全然遮挡住她的躯,好像一场呼之的隐秘事,他将她抱着压在床塌之上,底的望规律的凿动。
“菱菱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为什么……”
“阿谚这样,菱菱舒服吗?”
她明显到他一瞬的僵,随之而来的是跟随念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慌乱,懊悔,愧疚交织,他几乎意识想要求得女的原谅。
“啊…阿谚…轻…”
……
室的空气都仿佛黏腻在两人上,薛淙谚紧贴着她,与她汗交,晶莹的睫微颤,看到女湿的眶,他失焦的神才重新凝聚。
“别哭,菱菱……”
“阿谚。”她少年想要弓起的背,靠在他的肩上
但他很快就为自己的不节制付了代价。
月红菱收紧胳膊环住上的少年,仰修长的脖颈,脸上红一片,似乎无力抵抗那忽然的提速。
掩藏了月光,室烛火未明,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