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猜到她的意思,人产低,以税收维持生计的朝廷只会越来越穷,多来几次天灾就能亡国了。或许这的确是政策的错误,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朝廷不能不收税。
“可这样的话,还是那句,地方收不上税,如何应急?”
“这就是我们要说的第二,目前大汉并非耕地不足,许多耕地都荒废着,若都能利用起来,则产提。”
“那得有人才行,你们农家,该最清楚一个壮年的耕夫最多能耕几亩地吧。”
“一人的确天也只能耕个四五亩,但若能搭耕,那么一人一就能耕双十往上了。”
“也不够呀。”
“大人听我说完。”龙卿说:“什么事都需要人,但现在大分人都钉在农田上,朝廷对种植的作还有要求,规定只能种粮,只有多余的地才能去种别的,普通农本没有多余的地,他们只能全用来种粮,但粮伤地,长此以往,良田的亩产都低,更被说中田了。”
“亩产低,朝廷为了收上足够的粮,鼓励越来越多的农夫扑向农田,然人是固定的,所有人都去种地,产量先不说能不能提上来,没人养,因此耕的数量总是不够,没人种棉花,因此冬季御寒一直是个问题,没人养牲畜,肉也不足。时间一长,百姓积贫,朝廷也跟着积贫。”
听到这里,县令突然有种醍醐灌的觉。的确是这样的,所有人都去种地,但产量事实上并没有提多少,反而陷越来越差的循环。历朝历代总是几世而亡,莫非便是这个原因?
“那你们有什么想法?”
“实行轮播制,耕地要先养地,种一季的粮之后要种豆类,这样可以养地,不然力越来越差,即便每年都种,收上来的粮总量实则还不如轮播的总量。”沈清茗总算找着自己擅长的邻域,对县令。
“但规定上是不允许的。”
“那就是我们找大人的原因,规定是人定的,可以改呀。不仅要实施轮播制,还要把农夫从耕地中释放来,让他们去养。早期兴许会比较困难,但只要的数量上来了,那便无需那么多人务农,剩的人就能腾手去别的事。种棉的人多了,御寒就不是问题,畜牧的人多了,肉也能供应上,研究学问的人多了,百业兴盛,经商的人多了,人们也能过上多姿多彩的生活。”
“种棉畜牧还能理解,经商是怎么回事?商人地位低……”
“没有商贩,谁把千里之外的丝绸运过来贩卖?没有商贩,谁能把东西贩卖至远乡他国?”沈清茗倏然肃穆起来:“大人,只有落后与贫穷的国家,才会所有人都在土地上务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