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是什么都懂,她看的书多,有空的时候我也会和她一起看书,这两年她教会了我许多东西,夫人能见到如今的我也是拜她所赐。阿卿说当今世对女极其苛刻,取悦男的法多到能编辑成册,但取悦女的却未有研究,因此女无论低贵贱都会染上奇奇怪怪的心病,看起来才比男矫难养。”
“阿卿还说,困住女的主要并非男,而是女本,她们的思想受到桎梏,也没有谋生的本事,因此只能依附男生存。男为了谋生可以学手艺,可以读书,甚至传承都能传男不传女,若有一日女也能像男一般受业,那么困扰女的问题全都会迎刃而解。”
县令夫人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些话若是自一个大儒生她或许不会质疑其中的,只会当成已定的规则去践行,但偏偏自一个小村姑,什么取悦男,取悦女,还要受业与谋生。每一个单独拿来都是可以质疑的,只是她找不质疑的理由,因着这些话字里行间都在剖析为何女会深陷孤独之苦,也从本上提了解决的办法。
“听你说的我都云里雾里了,不过有一我是听来了,你很喜你的?”
“啊!”
沈清茗顿时像被戳中了心事,急忙闭了嘴,小脸又涨红了。
县令夫人觉得好笑,两妹这么好吗?不过她没有往心里去,只当是小姑娘比较依赖。
“不逗你了,你说的这么彩绝得我都想去你们村瞧瞧了。”
“可以来呀,八月份我们在后山举行骑猎,到时许多贵人都会去,夫人愿意的话随时迎。”
“真的?”
沈清茗把县令夫人底的光亮看在里,:“不必担心男女大防,在我们那儿上工的都是姑娘。”
“都是姑娘?”县令夫人声音都颤抖了。
“对,她们在这里劳动,赚取工钱,再自己花费,满打满算她们已经工作半年了,前几日她们还用自己的工钱给自己扯了布衣裳呢。”沈清茗向她解释女工,说到姑娘们的变化,那是令人动。自己赚钱自己花,在半年前对姑娘们来说是天方夜谭的,直到实现的那一刻才发现原来这些遥不可及的愿望其实就一步之遥。
“若是可以,我会去的。”思索了一番,县令夫人如此回答了沈清茗。
“好。”
见县令夫人的年纪不大,问了果然今年只有二十三岁,却已经嫁人八年,也就是十五就嫁了,嫁了人后就一直守着空房,现在还怀着孩。
与县令夫人约定好后,龙卿也找来了。
“民女见过夫人。”龙卿弯腰对县令夫人施礼。
“不必多礼,谢谢令妹陪我聊天。”
“不客气。”
县令夫人定睛打量着前这位风度翩翩的女郎,一时有愣神,若忽略那风尘仆仆的打扮,她的长相当真俊的紧,一袭白衣于杏树长玉立,仿若自画中走来的人,只是这纤瘦的板,这样的人真的能耕地?还能当耕使?
沈清茗走了过去,开心的挽着阿卿的手:“阿卿~”
“回去了。”因着有外人,龙卿只是淡淡的。
“好。”
“沈妹妹等等。”见她们要走了,县令夫人急忙叫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