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把男人抬去,再次回到了大堤上:“你们拿绳来,自己就近绑在固定的树上,这样冲去了还能把你们拉起来。”
“好。”
男人们见了刚刚的惨状都有些心神不宁了,动作也慢了来,好几个人系绳结的手都在哆嗦。
不过很快,惊魂未定的男人们发现他们的后走过来一队妇孺,十几个女孩排成长队,一条麻绳把她们如蚂蚱一般串在一起,她们相隔一步的距离站立,第一个人接过沙袋紧接着转送至一个人手中,沙袋辗转每一个人,最后落实到大堤上,速度快的让人瞠目结。
发现这些妇人都这么胆大勇猛,男人们也不愿服输,纷纷卯足了劲运送沙石,再也没有人鬼哭狼嚎。
沈清茗艰难的往河岸迈着步,只是她的两条不听使唤,站在大堤旁,面对着一望无际的波涛,竟然怎么都使不上劲,每当她提起一气想把沙袋扛起来,一刻就会有一无形的力量把她拽住,以至于一个小小的沙袋,到她手上却沉得搬不起来。
河还在不断上涨,一个浪压着一个浪,随后狠狠的拍在河岸上,在她看来那些褐的浪就像一只只往岸上扒的巨大手,只需再往上一,就可以抓住她,把她拖无止尽的深渊中。
沈清茗心里又着急,而此时,每当看见站在大堤上稳如泰山的清瘦靓影,她又不想自己显得太没用,鼓足了力气总算抱起了一个沙袋,踉踉跄跄的往大堤走去。小脚丫都在打转,她越发像个老婆婆,短短的路途走的磕磕巴巴,每靠近一步大堤,她就会产生一种心悸的觉。
最后还是龙卿察觉她的异样,走过来。
沈清茗看到她关切的神,提着的一气就去了,立刻一,被龙卿稳稳接住了。
“阿卿……”
“阿虎。”
“主人!”
“带清茗去后面休息。”
“阿卿,我不去。”沈清茗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但两条的不像样,她痛恨自己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