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还没说完，他就愣住了，到这里，慕衍才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源了。

        更过分的是，我知他缺钱，我说我要包养他，价钱随便他开，他居然和我说他不了！还说我和他们都一样！我和谁一样了？华霆吗？那天你也在，华霆给他钱的时候，他是不是就要接了！他在我这儿装什么清啊！我去学校找他，我都看见他了，他对我视而不见，从我边上走了，就这样走了！”

        麒麟立抬起手制止了这个话题，“那我换一个说法，炮友的意思就是你们只是过床单，没有确定过任何关系，甚至连主的关系都没有明确过，只是心照不宣，也就是说你们两个都是自由人，那么陆教授怎么选择，要花谁的钱，又或者，他和华霆之间真的有什么别的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知，看你们俩状态就不对劲，我猜就是教授把你带圈的，对吧？”

        “当然和我有关系了！我是……”

        男人抿了红酒，和他仔仔细细的分析，“抛开华霆不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面试那天是你先装作不认识他的样的，他现在拿你当陌生人很正常，他不接受你的包养，不接受你的钱，也很正常，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啊？”

        慕衍冷静了些许，心虚的又喝了一酒，“确实没关系，只是我用过的东西，不喜别人碰”

        “我说了先抛开华霆不谈”

        那他缺不缺钱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喜吃肉和我有什么关系，没吃过果和我有什么关系，和华霆不清不楚的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为什么会觉得受了委屈呢？他抛弃了我，那老也抛弃他不就好了吗！

        麒麟先是愣了一，然后，“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花枝烂颤的，牙床都要笑掉了，“银座，你怎么突然，突然，这么幼稚……哈哈哈哈哈……是这样的……”

        “银座，我和你接不多，所以算不上了解，我不知你是故意在装，还是本就不明白，你还记得五年前，你从狮手里买这家酒吧，花了多少钱吗

        “那他为什么要华霆的？不就是因为华霆他长得……”

        对啊，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最多只能算是炮友罢了，即便是五年前，我们也只是潜意识的维持着主人和隶的关系，没有签订什么合约，甚至从来没有拿到明面上来确认过，也没有谈论任何与此无关的话题，意思就是只，不生活。

        “很多次，记不清了”慕衍随意敷衍了一句，“这不是重，重是他突然消失了，一句话都没有突然就消失了，然后现在他突然又回来了，一句话都没有突然就回来了！对当年的事什么解释都没有！居然还当着我的面和华霆不清不楚的！你说他……他过不过分？

        “哈哈哈哈哈哈哈……银座，慕衍啊！魅城公认的富贵花，约炮？居然会这种事，看来人都非圣贤，极必反，后来呢？你们约过几次”

        他一脑吐完这番话，气都不带的，连憋得通红，气急败坏的倒了一杯酒灌了肚里，“气死我了，我慕衍长这么大，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华霆他有什么的！好吧，我承认，他长得比我成熟那么一丁，那也只能说明他很老了！他有我这么帅吗？显然没有！你说是不是……”

        “是，就是他！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直接约的炮！第一次他拿带我，真的死了！”

        慕衍一脸认真的问，他是不是长得比华霆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