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吗。
先稳住他再说,等他发现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回国了,到时奥利弗想报仇也来不及了。
“怎么了?”奥利弗的声音有些低哑,蓝灰的眸沉沉地看着你,一只手套,另一只手驾轻就熟地解开你前的纽扣。
前戏的时候,奥利弗不会吻你的嘴唇,因为他总会想到那天在图书馆里女孩儿们对你的评价,所以他通常会用手指轻轻地抚摸你,然后在的位例如乳房和阴停留挑逗,不过后来他发现,这些都不如用那长了痣的手指你的小来得快。
“桌太了,去床上。”
奥利弗看到淡粉的肉翻来,黏在他的手指上,像在舐他的痣,舐他腐烂的躯。
他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你了。
噢,上帝,佛祖,耶稣和观世音菩萨,奥利弗居然在你?!
你抬手往脸上扇了扇风,走到桌边用遥控打开空调,冷气扑面而来,你也慢慢冷静了来。
奥利弗沉默了片刻,然后将你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奥利弗突然用力地往深去,他的手指很长,目测接近十厘米,去的时候存在很,尤其是最的位置,总是被那颗微微凸起的痣摩着。
“薇琪?你在想什么。”
但是这种畸形的关系,总归是要……唔。
奥利弗走到你边,他穿着单薄的衣衫,冷风卷起白衬衫的衣摆,茂密森林的一角,沉睡期间的猛兽缓缓抬,你的脸瞬间红透。
奥利弗住你的肩膀,将你压在了桌上,他熟练地从屉里取避孕套给自己上,你推了推了他的膛,奥利弗抬起。
你从来不与“实验对象”发生亲密关系,但奥利弗是个意外。
你的声音渐渐媚起来,双扣紧,将奥利弗的手掌夹在心主动蹭了起来。
你们回到房间里,拉窗帘的时候奥利弗从背后抱住了你,灼温度传递到你上,随后奥利弗拨开发丝,一个冰冷的吻落在了你的颈上。
“啊……奥利弗,轻一……”
你还在晕乎乎的回味着什么,突然觉到有什么湿温的东西包裹住了你的私,溜溜的蛇一样钻你的阴唇里。
不敢想象,要是奥利弗知你本没办法治好他,之所以接他也只是为了割并收集那颗痣,甚至连所谓的看到“腐烂”都是骗他的,他会不会气到杀了你呢?
有一次社团聚会,你和奥利弗都喝醉了,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你和奥利弗浑赤地在你公寓的床上醒来。
你撑着胳膊半坐起来,看到一颗茸茸的银灰脑袋正埋在你的两之间。
再继续追问。
女巫的可以治愈一切腐烂的恶,奥利弗的伤在深,所以他理所应当地,应该喝那些“解药”才对。
你在心里尖叫,可奥利弗还是一步步贴近了你,你看到衬衫隙里来的白纱布,突然停了后退的动作。
也许是因为了亏心事,你总担心奥利弗会一咬死你。
事实上,你也没想到奥利弗会这么好骗。自从你说你可以治愈他里的腐烂之后,奥利弗对你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虽然在学校里他仍旧假装和你不熟,也不允许你主动去找他,可是一旦你们待在一起,奥利弗就变得极其缠人,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你上。
“等一奥利弗,我……”
奥利弗突然抓住你的大,用力将你推倒在床上,你的双大敞着,被他扩张后的正缓缓向外淌着清。
……那种事,一旦开始,便像是开闸洪,一发不可收拾,更何况你本来也对奥利弗有意思,奥利弗不抗拒的话,你很乐意与他发展一段缘。
黑的痣陷湿的肉里,然后奥利弗反复回忆起那天你在阅览室里他时的画面,女巫说她的可以治愈伤。
你哆嗦了一,意识躲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