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真的结束了吗？

厚重的铠甲，脸上满是溅的血渍，一双锐利神直直望着自己所在的方向。

        卢郅看着虞娘如花蝴蝶一般振翅离开，想唤她却又发不声，只能低着看着自己掌心，屈指虚空握了握，还是有一种不真实。

        这时张长慢悠悠地走了来，“恭喜二位，怪已退去，你们上的青烟也已经消散，迷障，破了。”

        “应该是吧！”虞娘也觉得有些诧异，本以为那怪会现真，然后有一场恶战什么的，结果，就这么结束了。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听到迷障破除虞娘还是很兴，“张长，所以那怪是已经死了吗，日后不会再来纠缠我们呐，对吧？”

        还没等卢郅反应过来，虞娘就从一旁跑了过来，“郎君你可还好？”

        “事既然已经解决，那我得先回去了，这两日没有回家，想必阿婆担心死了。”虞娘见事尘埃落定，也提要告辞。

        卢郅又朝周围望了一圈，还是枯枝残园，跟原先初见的小花园别无二致，就像所有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卢郅突然有一种大梦初醒的觉。

        卢郅听见虞娘要离开，意识地就拉住了她的手，可是行动比脑快，见虞娘疑惑地转过，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是，那怪只是离开了，并没有死亡。万有灵，且那怪又是修行得有一定行，若是非要致其余死地反而会染上业障，迷障既已破，它也是行受损，遭受反噬，自然会自行离开，不再纠缠。事已解决，老就先告辞离开了。”卢郅双手交叠，对张长行了一个大礼，“多谢长指迷津，手相助，卢生将此恩铭记于心。”

        可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卢郅睁开，虞娘正担忧地看着自己，“郎君，你清醒一，你还好吗？”

        雾气散去时，她就看见卢郅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任凭她怎么呼喊都没反应，正当虞娘急的不知所措的时候，卢郅又醒了过来。

        卢郅余光间瞥见另一个自己提刀就向虞娘砍去，曾经噩梦般的场景又浮现脑海，意识得就将虞娘拉至后，闭上睛迎接那穿心一剑。

        “卢郎君不必客气，此番我助你乃是天命之意，更何况于修之人来说，这本就是分之事，无需介怀。”张长抚了一把白须，飘然离开了。

        虞娘倒是明白了，安他：“郎君不用忧心，我会跟阿婆解释清楚的，这两天事多，你又大病初愈，还是先好好休息，我过几日就来找你。”

        再放望去，周围的雾气已然消散，“结束了？”卢郅喃喃自语，就这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