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罗莎琳不确定地抬。
「嗯。」女公爵淡淡。
果然还是没被原谅吧……
想到过往种种相时刻,罗莎琳垂,小小声地问:「公爵大人……是喜我吗?」
这个问题,反而让女公爵手上的动作顿住了,镜中,半边眉挑起,以一种不悦的方式。
罗莎琳自知又说错话了。
踏,踏,踏。金属跟鞋,一步一步向铂发女人踏来,把她到墙角。阿奇诺审视着她,脸上的嘲好像在讥讽这个愚蠢的问题。
「抱歉,我不该问这――唔。」
罗莎琳突然被阿奇诺吻上来。
有那么几秒钟,她惊讶得一动也不敢动,只是被这个势的吻席卷。银发女人频繁侧过脑袋亲吻她,掠夺她,而后罗莎琳才意识到这个行为是多么的大逆不。
女人怎么可以亲吻女人?
「别这样――」罗莎琳慌了,想要推开,想要逃走,可女公爵把她推到墙上,用怀抱紧紧禁锢住她,再次吻上来,一遍又一遍。自己越是挣扎,腰肢便被钳得越疼,探腔的恶狠狠索取着,甚至毫不疼惜地啃咬,像是发昨晚的怒火。
终于,在罗莎琳被吻得不过气时,阿奇诺松开了她,留铂发女人靠在墙上气吁吁。罗莎琳后怕地捂着心,难以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平日那么敬重的公爵,竟然一声招呼也不打,便吻了她。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女公爵打量着花容失的女人,歪了歪:「这个回答还满意吗?洛厄法特夫人。」
「你……我……」铂发女人耳通红,心中更多是对禁忌之事的惶恐,她飞速在前画了个十字,只能着急,「巴巴托斯大人……我不是……我没有……呜……」
「你和女人接吻了哦,」阿奇诺俯,贴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告知一个恐怖的事实,「纯正的枫丹式深吻哦。」
「不要,不要再戏我了……公爵大人。」
「只是一句轻飘飘的歉,就想得到原谅吗?」阿奇诺冷哼一声,用力攥起铂发女人的巴,到对方持续的颤抖,「那好,我向夫人个歉,对不起,我不小心吻了你,你能原谅我吗?」
「我……」罗莎琳噎住,不知该怎么回答,整个人几乎要哭来。她脏了,她不纯洁了,她会地狱的。
「但我的确会原谅你,」阿奇诺温柔地抚平她惶恐的眉心,笑了笑,「谁让我那么喜你呢?」
听到“喜”二字,铂发女人又颤了颤。
「还记得我在教堂对夫人提的问题吗?」阿奇诺俏地挑起眉,「在教会的定义中,如果只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单向慕,属于同之吗?如果行为无法产生愉悦,属于同之吗?如果洛厄法特夫人主观上并不慕我,只是被动地被我吻,属于同之吗?」
罗莎琳的大脑要被这四个字搅混了,这种事是轮得到她来定夺的吗?此刻的她六神无主,如同慌不择路的兔。可狼窝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