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拗的姓氏,阿奇诺心想,不过没关系,不久的将来,这个姓氏就会变成中间名。
「大人……是第一次来教堂吗?之前似乎没有见过。」罗莎琳礼貌微笑,近距离,那张致的脸庞更显得明艳动人,蒙德的神可真会享福,每周都要听大女给自己唱赞诗。
「是的,我发现这座大教堂似乎是我在蒙德唯一没来过的地方,作为艺术的好者,实在不该。」
「那么,就由我来带大人参观一吧。」
「我的荣幸。」
着燕尾服与长裙的两人,并行在教堂的长廊中,每当女公爵对某个建筑细节,或某个雕像、某幅油画产生兴趣,罗莎琳都尽可能为她耐心讲解,知无不言。
这位女公爵看着年纪不大,与自己大差不差,却拥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利,她也许从不需要担忧被父母拉去婚,也不会被无名指上的一圈小小金属限制。
真羡慕能够自主掌握命运的女人啊,这样的自由,太难得了。
女公爵对事的见解也十分深刻,作为蒙德的外人,她对教义的看法似乎有种全新的角度,总能问一些让罗莎琳哑无言的问题。
「我游历七国,发现大多数宗教,对同之皆抱有或轻或重的抵制。我很好奇,作为自由的城,蒙德的教会又是如何解释这样的禁忌呢?」漫步至花园,阿奇诺冷不丁抛这样一个问题。
听到“同之”,铂发女人的眉明显一皱,女公爵竟然在教堂如此直白地念此等污秽之词。
但很快,罗莎琳便因为对方的“外人份”而原谅了她。不知者无罪,也许是公爵恰巧看到了花园里的百合花吧。
「教条……似乎并没有对此过太多解释。」罗莎琳斟酌着,但“不作解释”往往也意味着“法不可知,则刑不可测”,她不太清楚教会如何拯救那些被撒旦诱骗的可怜人,只能以自己的想法揣测:
「我想,既然是同之“”,教会禁止的,应该是同之间产生慕之……吧。」
「那假设,」女公爵饶有兴致地抵着巴,「两位同之间产生了行为,却并不慕彼此,这样显然无法称为“”,也属于违背教义吗?」
阿奇诺又问:「如果仅仅是其中一人单方面的慕之,而另一方并不慕,显然这位“另一方”,是无辜的吧?也要受到审判吗?」
「这……」罗莎琳被对方的咬文嚼字镇住了,她从未如此详细地思考过这些问题。
铂发女人咬紧唇,苦苦思索,看得女公爵弯起嘴角,她最终还是放过了这位可的夫人:「抱歉,是我的问题太刁钻了,今天就到这吧,谢施耐德夫人的陪同,我该回去了。」
「能为公爵大人作向导,是我的荣幸。」
年轻的女公爵抬,望着尚且明媚的天,神秘一笑。那燕尾服背对着罗莎琳,传来一句贴的嘱咐:
「要变天了,夫人,快回吧。接来几天,门前最好带把伞。」
果不其然,罗莎琳前脚刚回到室,长廊外便落了细小的雨滴,随后雨越越大,隐隐有暴雨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