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紧促而淫靡,声音不算响,却盖不住动的媚,两声相交合,相得益彰,胜似仙乐。
直到手机那传来男人不太平稳,却似乎暗了些稀薄笑意的声音:
也怪他手机像素太,哪怕动态也录得清清楚楚。因动渗一清亮的,向绥看得明晰。
手从侧边探,找到充血的小肉粒,压着搓。
笔很沉,且温度冰凉,接到温的肉时,她不受控的瞬间瑟缩,但望战胜了这微不足的冷,她还是选择继续。
可当他深陷望之中,会不由自主地微蹙眉,薄唇绷直,脸上浮现一种奇异的神。向绥没办法形容,但每每瞧着,就会很想抱他。
她终于不再隐忍,开始难耐地哼叫。
“嗯……”
向绥觉疲累极了,一手指都不想动弹,小腹酸得不行,整个人烂泥一样在座椅上,俨然忘记现在的形。
傅洵动作的手一停,片刻后,竟然轻笑一声。
女人昂的太过摄人心魄,傅洵觉有一个巨大的网笼罩住他的天灵盖,并且正在逐步收紧。
心中一动。
向绥想也没想就拉开,扣着钢笔抵上,濡湿片刻,旋钮着往。
向绥想这回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挂断视频,结束接来脱离控制的局面,但甭她怎样努力,挣扎,手就是没有办法顺应她大脑的指令, 那一颗鲜红的结束钮。
直到将大半钢笔,送起来了,才后知后觉想起这支笔的来历——前些日在傅洵的办公桌上顺手拿来签名的,不小心袋带了回来,忘了还。
向绥从心底蓦然生一荒芜的空虚,这觉她从前也曾有过,但仍存在着本质上的不同。以前皆因后的餍足产生,如今……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挫败。
她即将达到阴。
指尖隔着两层布料在阴唇上动,可惜效果不尽如人意,她不得不把女士西褪去,只剩光溜溜的两条细。
–
那边又恢复成最初的视角。
向绥甚至顾不上看屏幕了,她往后靠住椅背,脚上跟鞋早已被踢到一边,赤脚落在地上,脚背绷成半弧形。
分不清这时候是懊恼多些还是兴奋多些,向绥只知比手指更更的这东西在她柔的腔里戳刺,搅绵延不断的。
她在用冰冷的钢笔丈量腔深度。
向绥几乎能想象到男人的睛,一定被染得发红了,迷蒙了。他的上不算很明显的双,属于开扇型,这就衬得型愈发清冷,眉又十分深邃,不表时冷峻又疏离。
“向绥,你有没有见到我桌上的钢笔?”
她保养得当的手如同柔而白的茅草芽,不带丝毫浅黄的茧,却仍是比的私要粝些,指尖灵活而快速的拨,难以言喻的快在肉与肉的摩中迸发。
她耳边鬓发杂乱,微微被汗沾湿,也顾不上梳理。
指沿冠状沟的边缘缓而细的绕圈,那里正常颜为红微微带紫,可现在却是一种非同寻常的红,甚至粘了正的粉。
我猜你正准备自。”
不,这不行。
向绥呼加重,息声更甚,连带着也往上拱。
这些记忆太过久远,正如宴会那晚傅洵慨的一样,六年,真的太久了。但发生过的画面场景却还是历历在目,异常清晰。
一支中间略,笔笔尾两端略细,端圆,被白金的金属包了边,泛着淡冷的光泽,宝石蓝的钢笔。
然后在仿佛把他的拥抱里,掐住阴端那脆弱的,百般挑逗,直到引意了,又残忍地起,将堵在输。
向绥已经顾及到很多,但慌乱之到底还是算有遗漏,她忘记关掉麦克风了。
也许她的大脑和心从一开始就意见相悖了。
腰酸得厉害,他几乎是在颤抖中了。
这可真不好受。
她用从傅洵“偷来的”钢笔,自渎到。
“哈……啊………”
严格来说好像也不算肉……算了不了,困困困(? ? ?? )
她难受得低声呜咽起来。
急之,她开始在桌面上一通乱摸,企图找到一个可以称得上工的。好在她足够幸运,手指碰到一微凉的质东西,抓到前一看,居然是一支钢笔。
细绷紧,胡乱在空中比划,终是在某一瞬定住,而后力般落。
女人黏黏糊糊的哼音传他耳朵,仿佛效剂,促使阴愈发振奋。
他闭上聆听,幻想女人就在他旁,监视他自。
这家伙……
可离攀上峰仅差一步时,她手腕酸到极限,无法支撑频动作,被迫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