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陷了一块。
绵绵的,带着少女的柔。
他压抑着长叹气。
“生日快乐。”
向绥收回视线,转而看向男人空空如也的双手,“原来你的祝福只是嘴上说说。”
“我以为你会觉得,我就是你的礼。”他双眸漫上清浅的笑意。
什么诡计多端的穷男人。向绥心里止不住地怄气,恼意丛生。
“你是我什么人,也叫我小名。”她突然翻起刚才的旧账,顺手大力推了把这人,把他推得向后踉跄两步。
傅洵迅速扶住栏杆才得以稳住形,仍然盯着面前的女孩,丝毫不见怒,反而气定神闲,“其实我有给你准备礼,你想看看吗?”
向绥打量了他一番,“哪儿呢?”
“没拿来,在我家里。”
她的视线重新回到傅洵的脸庞,轻轻哦了声,“你是在邀请我。”
“那你接受吗?”他不答反问。
向绥静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哼嗯——”
空的房里,除了一男一女两名青年之外再无旁人。
傅洵把向绥压在,打桩机一般大力。
女孩平躺在床上,面酡红,媚迷离,刚过腰际的长发,细密,海藻一样胡乱四散开,铺在浅枕面上,宛如一抹墨重彩的山画,极艺术,同时也刺激着他的官。
女柔昂的息,男沉重急促的呼,都互相缠绕在一起,共同沉沦于肉之海。
向绥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剪了翅膀丢在云端的鸟,徒然扑棱着残破不堪的翅,直直向坠落,又被云重新托起,不上不,退维谷。
这时候有一种巨大的被什么充斥的满足贯穿她的心房,是腔被阴填满的酸胀,还是什么说不清不明的绪使然?她分不清。
但说心,她觉自己就像是一包装的粉草莓味棒棒糖,走在路上冷不丁被飞驰而过的车辆碾在轮底,质糖果一瞬间四散炸开,在空中划过的弧度好似绚烂艳丽的烟花,丽中包着引人落泪的幸福。
“泪,我不来的。”
向绥很喜的一个歌手在短片里曾斩钉截铁地如此确定,她十分赞同,并且同样认为自己也是如此,没有什么会让她动,也没有什么值得她悲鸣,甚至哭泣。
但是此时此刻,她觉到脸颊上有什么湿湿凉凉的顺着肌肤蜿蜒而,偶有一不当心渗唇里,即咸,而后却变成一淡淡的甜意。
原来这就是泪的味。
她好像在泪,但她甚至说不清为什么。
傅洵微眯着眸,一手抓住她的脖,轻轻了她的颈骨,一手移至脸颊,替她拭去两行纯净的泪珠。
望着她平静的泪,他突然没由来的到一阵晕眩,和灵魂深突如其来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