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直接来找我。”蒋远乔缓缓转过，歪斜睨着安亦，说：“我更想跟你合作。”

        听得安亦在一旁如坐针毡，像锅上的蚂蚁，焦急又尴尬的偷瞟蒋远乔。未成想，却撞了蒋远乔的目光里。她看到那张冷着脸上，忽而闪过一抹晦暗难明的笑意。

        好在，秘书很快就带着成啸走了办公室。

        这样轻而易举就谈成了合作，成啸喜望外连忙谢。同时询问蒋远乔是否得空能赏脸吃餐饭。

        闻言，成啸上来了神，从包里拿一份文件双手递到蒋远乔面前，小心翼翼解释：“蒋总，是这样的，代表我司，希望能够与贵公司旗的炼厂合作，承接你们的西非和中东航线分船运业务......”

        不知是不是安亦的错觉，她觉蒋远乔也目光的一直游离在她的脸上，好像在细细打量着她。

        蒋远乔那带着笑意的双眸定睛看了她几秒，最后挑眉移向讲得火朝天的成啸，轻描淡说了句：“成先生，还是说说的合作需求吧。”

        话音一落，安亦就立刻抬瞥向蒋远乔，明明是冷着的一张脸，中却又好像带着玩味笑意。

        不料，蒋远乔面无表，直接拒绝：“最近没有时间。”

        蒋远乔不紧不慢站起，走到窗看着窗外，淡淡开：“你可以直接开，不必绕这么大圈浪费我的时间。”

的时候又充满攻击。

        成啸急着跟秘书去见负责人，没给安亦开的机会，她到嘴边一句“楼等你”都未来得及说，办公室里就只剩她与蒋远乔两个人。她站起，对蒋远乔微微鞠躬，谢：“谢谢蒋先生，那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随着笑声淡去，两人又恢复了沉默，相觑无言的望着对方。

        那目光带着温度，让安亦十分焦躁，她低垂，握着长勺在咖啡杯里不停的搅动以掩饰慌乱。

        成啸顿了顿，他仔细观察着蒋远乔的反应，见他并未反，才继续试探的说：“如果可能......虽然我知你们本来就是大船东......但是，但是，还是希望能和贵司的炼厂达成一个合作！”

        “可以。”蒋远乔几乎没有思考就不痛不的吐了两个字。

        安亦对那泛着冷光的背影结结巴巴问：“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被直接拒绝，成啸还是笑盈盈的连声谢，直到蒋远乔叫来秘书带成啸去见业务负责人，这才结束这场尴尬至极的推销。

        对于成啸的恭维，蒋远乔并不冒。没有得到回应，成啸就更加迫切的赞逢迎起来。

        从成啸落座那一刻，蒋远乔的神就带着明显的审视和居临的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