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一嘴唇,说,“对,哥哥是变态。”说完,他住许恩殊的后脑勺,重新吻上去。
尽已经和廖择文吻过几次,许恩殊还是不习惯他的吻,过于激烈,像是要把她拆吞腹,让她浑都战栗,但这次她没有抗拒,而是闭上睛揽住廖择文肩膀。
一吻终止,廖择文恋恋不舍的吻许恩殊的面颊,“你黑圈很重,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许恩殊攥着廖择文后领的衣服,有一没一的揪着,很轻的嗯了一声。
“那你去睡一觉,等睡醒了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我想你陪我睡。”
廖择文额抵住许恩殊的,“哥哥陪着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好吗?”
许恩殊看起来有些不愿意,但是还是顺从的说好吧。
廖择文又吻许恩殊的额,“我们恩殊真乖。”
许恩殊昨晚确实一整晚都没怎么睡,被廖择文抱在怀里哄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确认许恩殊睡熟了,廖择文才轻手轻脚的爬起来。他检查完许恩殊有无盖好被,房间空调度数,还是舍不得离开,在床前凝视许恩殊睡颜许久,没忍住跪在床边亲了一许恩殊的唇才离开。
离开许恩殊家,廖择文看了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回到家换了衣服,便门去。廖择文舅舅公司的合作商组了饭局,舅舅便叫廖择文也去。过年这几天廖择文安排都十分紧凑,不是家庭聚会,就是父亲,母亲或舅舅的酒局,饭局要他也同去。
越莹电话打到廖修远哪里时,他们一家正在和廖择文母亲一家吃饭。廖修远当场沉了脸,但毕竟是在外面,没有发脾气。
等回了家,廖择文鞋都没来得及换,就挨了一巴掌。
廖修远简直暴如雷,“我怎么养你这么个禽兽来,窝边草吃到自己妹妹上,恩殊这么多年哥哥白叫了,是吗?”
廖修远正值壮年,他教训廖择文从没有要收着力气的意思,一巴掌去,廖择文的脸立刻浮起来,嘴唇还破掉,渗丝丝血迹。
云梦芝在路上已从廖修远中得知越莹打电话来的原因,但这一巴掌依旧打得她目惊心,“修远,有什么话好好说。”
“要怎么好好说!”
相较于父亲的暴怒,廖择文表现得很平静,和廖修远这么多年教导的一样,遇事变不惊。
“我为什么不可以喜恩殊,恩殊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我当了她这么多年哥哥,我比谁都珍视她,我为什么不能跟她谈恋?”
廖修远抬起脚就往廖择文上踹,“我问你,恩殊才几岁?!”
廖择文生生挨这一脚,“我可以等她长大。”
廖修远被气得无话可说,指着廖择文鼻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好得很。”
等廖修远去书房,云梦芝才拿来医药箱,给廖择文理嘴角的伤。
“你和恩殊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最近。”
“恩殊太小了,我觉得以她的年纪还分不清楚和依恋,你比她大,不该带着她走错路,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