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就能够抄好一本书。一本书抄好了,就有一二两银的账……”
吃完饭之后,一切各就各位,读书的读书,学堂的学堂,继续理杂的理杂。
她们刚好了一麻袋,辛酒娘便过来叫她们吃饭,但是那两个妇女说什么也不愿意。
如今也只剩最后的一步,将这些杂与棉花照一定的比例填充到被心里,然后制作成羽绒被。
看着自家媳妇儿脸上的神,慢慢由阴转,唐俭这才长长地舒了一气,接着说,
她脑中突然浮现在现代,她看小说时看到的一段话。
现在人都来了,宁雪便兵分两路,辛酒娘早饭,她与玉儿领着这两个人继续清理昨天带回来的杂。
由于昨天已经初步整理了一,今天只需要用把这些杂全清理净,消毒之后再烘,最后熏香去除杂味就行了。
看着唐俭神当中透期待的光芒,她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
宁雪将这些银重新装荷包当中,用袋扎紧放离最近的那个袋里。
但由于这一步实在是太过于复杂了,而且还是个细活,不能有一虎,五个人足足忙了两天,才将她们清理来的杂全成了羽绒被。
有了羽绒被,宁雪再也不用担心唐俭去考试,晚上受冷了。
经过一上午的时间,宁雪他们把几麻袋杂清理净了,也已经熏香了,味很好闻,没有之前的异味了。
其实抄书也是一种温习功课的办法,抄了那么多书籍,我对书本上的知识巩固得也越来越好……”
不求被全世界,只求这一生我是你的例外与偏。现在这一代碎银就是她的例外与偏。
但是作为你的相公,我想挣银给你花,哪怕是你不缺银,我也想给你,你的是你的,这些是我的一份心意,你懂吗?”
这些银已经不单纯是银了,而是她最重要的珍宝,是夫君对她的与偏。
见因为自己的话,媳妇的脸变得越来越难看,唐俭连忙解释,“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浪费读书的时间,你不是经常说什么,好记不如烂笔吗?
怀着疑惑的心,宁雪打开了房门,没想到是昨天过来帮忙的那两个妇人。
“雪儿,我知你现在不差钱,而且玉城,宁城,县城,京城到都有你的铺面。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唐俭熄灯上床睡觉,只不过两人中间还是隔了一条被,谁也不许越界,他们的手却无指相扣,谁不能够将他们分开。
最后宁雪也没勉她们,只是想着等晚上她们离开的时候,多多少少给她们付些工钱。
但是想到考试期间不允许带被去,因此唐俭的羽绒被宁雪成了睡袋的样式。
唯一与以前不一样的是,今天宁宁有小伙伴专门来接他,一同去上学。
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